“让太医过来诊治算了,让永安宫的医家一同过来诊治。”刘辩直接说道。
“唯。”侍从应了下来。
“去通知外朝,说朕身体有恙,今日朝会取消”刘辩再度对著侍从下令,今天是朝会的时间,他这副样子去了朝会也做不了什么,乾脆就直接取消。
“唯。”侍从应了下来。
张机再度在刚上班的时候就得到了宫里人的詔见,表示天子要见他。
“蔡采女那边可有什么变化?”张机並没有意外,只是这样想道,然后他就看见了生病的天子。
一番诊治过后,张机连同太医署的太医一同给出了治疗方案,让尚药局的人查验一番,確定这副药方没有问题,这才开始让人煎药。
“蔡采女那边的情况到底如何?”靠在榻上,刘辩眼神微微闭著,问向昨天一同诊治的医家以及之前就给蔡琰看病的医家。
他很想这个孩子留下,但是人力有穷,他得保证蔡琰的生命安全,几个月前入宫的时候活蹦乱跳的,入宫短短几个月时间就一命鸣呼,这让蔡琰的家人怎么接受?
他的確不用给蔡邕交代,病逝这种事情在这个时代太普遍了,只是他不能眼睁睁地看著蔡琰去死。
没有人敢说话,蔡琰有身孕这件事足够重要,这不是他们这种医家能够做决定的。
“行了,朕知道了。”等了好一会儿,还没有等到回话的刘辩自然明白这意味著什么,在这些医家看来硬抗肯定是不行的。
“立即去给蔡采女诊治,该开什么药开什么药,不用顾及肚子里的孩子,即便小產.——你们也没有责任。”刘辩睁开眼晴,对著几名医家说道。
“不要糊弄朕,尚药局那边会查验方子,必须得是治疗风寒的药物。”刘辩不懂医术,但是宫里懂药的人又不止这些人,他可以让別人查验。
“唯。”张机起身应了下来。
“这件事以张机为首,不要辜负了朕的信任。”刘辩看著张机说道。
“臣不敢。”张机拱手说道。
“去吧。”刘辩摆摆手,示意侍从带著张机去北宫。
宫外,差不多已经集结完毕准备入宫参加朝会的群臣也接到了取消朝会的消息,也都议论起来。
“陛下病情可否严重?”卢植问向传话的侍从,明明昨天匯报工作的时候陛下还好好的,今日怎么就突然有恙不能召开朝会了呢。
“太尉,陛下只是偶感风寒,不是很严重。”侍从不敢怠慢卢植,恭敬回道。
“可否能够见人?”卢植再次问道。
“这太尉,陛下若是需要詔见自然会传詔,无詔自然是不能擅自覲见的。”侍从犹豫一下后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