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是有开源的办法,献费也是能够收取的税,刘辩已经將其免除,大家这个时候也就想著重新將这笔钱收取上来,也能增加两亿钱左右的进项。
至於节流,也是有办法的,关东水利修缮、建设就吃掉七亿钱的预算,这笔钱也可以適当的减少一点,没必要一年就有这么大的支出,一年有个三亿钱就差不多,又能减少四亿钱的支出,再减少一点平准粮仓的的销,减少一点历法改革的销,財政亏空也就基本能够弥补。
朝廷有办法解决目前的麻烦,许多事情根本不是什么麻烦事,短短三年时间就能让局势发生如此变化,这也是群臣对刘辩愈发信服的原因,也是刘辩能够一次又一次动用天子威望强行通过决议的原因,大家清楚刘辩带来的变化。
只是耐不住陛下钱也天手大脚,按理来说今年六十亿钱的开支就已经足够,朝廷也做好了接手西园军的准备,但是陛下硬生生將预算干到了七十五亿,平白无故造成这么大的亏空,大家也都有些无奈。
“陛下,今年新增的开支都不是一次性支出,要想这些支出起到作用,朝廷最起码也得按照这个支出投入三年,三年就是六十亿钱,就是接近一年的赋税。眼下朝廷也无力维持这样的开支,事情还是要一件一件办,没必要同时上马这么多大工程,比如说像平准粮仓就可以等几年,等关东水利修缮的差不多,朝廷再开始建设平准粮仓,这样事情也办成了,朝廷也不会出现多少亏空。”卢植拱手劝说道。
刘辩对此不置可否,这些工程都是朝廷眼下紧缺的工程,可以极大程度的缓解遇到灾荒时的问题,取消是不可能取消的,不然等灾荒来临,百姓又要揭竿而起,刘辩不想发生这样的事情。
“除去今年的预算,国库里还剩多少钱?”刘辩问向大司农樊陵。
“陛下,今年赋税七十五亿钱,国库盈余五十三亿钱,除去今年的预算,国库还剩下五十三亿钱。”樊陵立即起身答道。
“国库有钱维持这样的开销三年时间。”刘辩敲了敲案面,思考几息后对著群臣说道0
“百姓的负担减轻了,朝廷的税赋才能正常收取,眼下这些工程的確需要大量的钱粮,但是之后朝廷也能获取巨大的收益,这些支出都是必须的,不能半途而废。”
“至於春赋,明年的春赋还是继续取消,等明年確定財政预算的时候,再看情况决定是否取消后年的春赋。至於献费,朝廷既然已经废除,就没有必要重新收取此税。西园军那边也不用太过忧虑,朕之后也不可能撒手不管,內帑那边也可以负担一部分,国库的压力並没有那么大。”少府今年的收入再次回到十亿级別,永安宫那边的收益也达到了六亿钱,这也是刘辩能够有信心干事情的原因。
少府那边的收入暂且不论,永安宫六亿钱的收入可是刘辩实打实能动用的钱,六亿钱在国库这边都算得上很大的一笔钱,更別说刘辩可以隨意动用这笔钱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