崔清泽张了张嘴,忽然不知道自己该说什么了。陈冲抿了一口茶,眼观鼻,鼻观心,静静的品味着褚府的香茶。
“褚公可知,数日之前,已有“荧惑守心”天象预警,荧惑守心,对君王大大不利,乃是奸佞乱政之相,那长安县侯李易,独得陛下专宠……”
“荧惑守心……,陛下身上,倒是应了这四个字。”老者点了点头,又摇了摇头,说道:“但荧惑守心,只是不利帝王,并无佞臣乱政之意吧?”
“可是……”
“莫非司天监又出了新的星学之说?”
崔清泽:“-——”
……
“褚公,晚辈告辞……”
片刻之后,崔清泽和陈冲站起身,躬身对褚姓老者行了一礼,转身离开。
看着二人离开,中年男子转头望着老者,问道:“父亲,您为何……”
老者看着他,开口道:“耳听为虚,眼见为实,褚家百年清名,树之万难,毁之极易,这一点,你且记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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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年男子恭敬的俯身,“孩儿受教。”
“李易……”老者喃喃了一句,随后打了一个哈欠,“困了困了,有什么事情,醒来再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