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个【血衣总刽】才多久?又是金边棉袍,又是银票的,啧啧……」
烟商赚钱?
不。
需要往上面交重税,上下需打点关系,再加上成本,一个月赚不了多少。
无忧烟最近很火爆,一个月能赚三五百两银子,以往……一个月能赚二百两银子就谢天谢地了。
偶尔一两个月还会赔本赚吆喝!
这幺一对比,她的心里顿时有些不平衡,骂了句:「一群晦气玩意。」
至于银票,她收了。
权当她送给爷爷的烟钱了,连带着去道观看老爹的花费都够了。
另一边。
「吱吱吱。」
齐宝跳入齐老怀中,不停地比划著名。
正躺着享受的齐老,不由得掀开沉重的眼皮,瞥了一眼齐宝,问道:「小崽子,受了什幺屈儿?」
齐宝歪头想了想,立马跳了下来,来到齐老藏钱的地方,再次上来的时候,手里拿了两张一百两的银票,又是比划了一通。
齐老刚开始还没懂,可是想到自己将那两张一百两的银票退给莫三儿时,莫三儿明显犹豫了一下,他浑浊的眼中顿时闪过一抹精芒。
「让你受屈了。」
齐老抓了抓齐宝的脑袋,道:「她待不了多久,忍一忍就过去了。」
说到这儿,不由得想起曾外孙的可爱模样,脸上浮现一抹笑意。
孙媳的肚子到现在都没有动静,估摸着跟他是刽子手有关,毕竟……这一行最容易『断子绝孙』,他早已经有了心理准备。
也没办法怪罪孙媳。
只能想其它办法……
双眼微微眯起,齐老仿佛睡着了一般,也不知道在想些什幺。
……
……
奉元府城。
城南某三进大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