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著,就从癸酉洞天里拿出一只小弓弩,笑问道:
「看看这是什么?」
甲胃男瞳孔猛缩,颤声道:「逆,逆乱弓!」
「猜对嘍,赏你一箭,」
厉骇眯眼笑著,抬起小弓对著甲胃男那张惨白大脸就是一箭。
咻~
一瞬间,甲胃男的手与脚,耳与鼻,嘴与菊,就尽皆易转互换。
隨之,厉骇便再度逆运《莲》经,连连给他注入了好几种毒药。
这些剧毒的名字不甚重要,重要的是他们混在一起之后,赫然可以让这个甲胃男的肝脾肺肾肠各种臟腑缓慢融化,然后从其菊里咕嚕咕嚕喷发出来。
隨即厉骇趁著药性还在配酿尚未发作,就用匕首开始了对这甲胃男的又一次千刀万剐。
不过他有些低估了这几味毒药的作用速度,所以仅仅剐了半刻钟时间,那不断悽厉惨叫求饶的甲胃男,就浑身颤抖著了开始大喷射。
喷射的过程大致略过。
总之他那根菊舌头,算是尝尽了自己五臟六腑稀烂肉粥的绝妙味道。
绝望到完全无法用任何文字来描述而旁观了这一切的青衣人,厉骇自然也没有放过他。
不过对付此人的方式,厉骇就略显敷衍了些。
他仅是逆运《莲》经,將《邹氏毒术纲要》上面那种种或可怕或奇葩或噁心或痛苦的毒药,通通都注入到了青衣人体內。
於是短短几秒间,这个傢伙就抽搐惨叫著半融化成了一滩活著的肉酱,继续在厉骇『热心』的照顾下,用这种不可能存活的状態继续苟且偷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