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白就好。”文士笑了一笑,“若仅是这样,倒也没什么,只是有些『混乱”而已。
关键这位雷门主在当契弟之时,会特意找来一红顏坐於屋內,看他当契弟。
而雷门主自己则也会看向红顏,幻想自己就是红顏,幻想与契兄们合练『武艺”的人就是这一红顏,幻想此时这一『红顏—就是自己。”
张三弦:
“......
张三弦:“(°°)?!”
“我不理解。”
他战术性后仰,两个眼窝完全瞪大,“这个雷震岳到底在干什么?脑子有病?是疯子么?!”
“大侠,说实话。”
文士耸耸肩道,“当初小的刚刚知晓这一情报时,也很是震撼。
但后来组织里一位专门研究人心与人性的大家,给出了解释。”
“什么解释?”张三弦不自觉的追问道。
“嘿嘿~”
文士笑道,“小的前面说了,雷门主此人非常自恋,因此自恋到极致的他,非常羡慕甚至嫉妒那些—与自己共研『武艺』的红顏。”
张三弦:“(_)?!”
“总之——”
文士耸耸肩道,“情况便是这么个情况,至於更深层次的原因,组织没有继续探寻下去,或许就只有雷门主自己知晓了。”
“唔~知道了。”
张三弦缓缓頜首,“他,已有取死之道矣。”
当天下午,罗阳镇刘氏铁匠铺一“手杖剑?”
铁匠老刘异的看向张三弦,“三弦儿,你好好的不拉琴打什么剑?”
张三弦静静道:“我要离开此镇了,带上一柄手杖剑,这样既可防身又可当盲杖来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