外面的人不让进,外面的药材也不让进,简直是一群疯子傻子!”
“不对劲。”
张三弦摇摇头,“这廉城是八荒门的地盘,按照常理来说,他不可能不救,其中必有蹊蹺“呼~”
秦鏢头突然趴倒,痛苦低吼,“大侠,求你,求求你把药送去济世堂吧,全城百姓都要靠,靠这批药了!”
“你这是”张三弦眉,“染上瘟疫,要变丧尸了?”
“丧尸?呵呵,好精准的形容啊~”
秦鏢头苦笑,“是,秦某確实要变丧尸了,秦某—-方才被咬到了。”
说著便將胳膊抬起,展示自己小臂上的挣狞伤口。
张三弦頜首:“我明白了,你是想自杀,还是我出手帮忙?”
“劳烦,劳烦大侠出手吧。”
秦鏢头两个眼晴越来越红,断断续续满脸痛苦道,“秦某,秦某已快撑不———吼!”
刷剑光闪过,刚有尸变跡象的秦二虎,就人头落地生机尽丧。
而张三弦则冷麵催动仙鉴,收摄了那一整车药材后,转身朝城西疾然驰去。
这城是死是活,实际与他何干?
但这扭曲人间的魔毒,碍了张三弦的路,污了张三弦的『眼”。
所以他,必须剷除这场瘟疫背后的罪魁祸首。
哗张三弦如同一道鬼影,在廉城鳞次櫛比的一间间屋脊房顶上疾掠著,风灌满他的衣袍,猎猎作响。
如血夕阳已沉沉西坠,初升冷月则悬於东天,投下缕缕惨白月辉。
便在这日夜交替一刻,整座廉城就都变了模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