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种宛若硫酸般的力量,那种金刚之躯被腐蚀破坏的可怕感觉,让雷震岳又孩又怒,
“天人之躯比百链钢还要坚硬,可方才———
雷震岳一对粉紫双眼,不断巡视四面八方,心中暗暗咋舌道,『这种邪功妖术—-简直超出了武道范畴,亦不知这小子是从哪儿刨出来的。』
“张三弦!”
他环视四周尖声大喝,“有种的就出来与本座一战,別阴阴苟苟的像个地老鼠!”
“呵呵~”
雷震岳此话一出,周围某处便传来了张三弦的轻笑,“现在的你,哪还有资格说『有种”二字。”
“找到你了!”
雷震岳暴喝一声,就蹬炸地砖带著重重音爆,於眨眼间跨越数十丈距,奔至一座石台前横腿一扫。
轰轰轰!
霍然间,那座约有丈余见方的坚硬石台,即被他一腿扫炸成灰。
可是,却没有一滴血出现。
“嗯?!”
收腿静立环视周遭,雷震岳然不解,“明明声音是从此处传来,为何——."
“呵呵呵呵~”
完全相反的方向,再度传来张三弦笑声,“哈哈哈哈~”
且隨著笑声的持续,这声音的来源位置,亦开始愈加模糊,越来越泛化,
最终在雷震岳耳中,整间广阔室所有区域所有角落,竟都有张三弦的笑声传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