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我先去杀了他,再回来与你喝酒,”
张三弦点点头,即刻起身便朝酒楼外走去。
“矣~张大侠等等!”
听雨楼主猛的叫住张三弦,“你—难道不好奇,那严子坤为什么要灭邱家村满门么?你不好奇,两者之间到底有何恩怨纠葛么?”
“嗯?”张三弦回头『看”向他论异反问,“我去杀人,难道还要问他为什么该死吗?”
“呢——”听雨楼主了一,“这——不该问吗?”
张三弦没有回答,仅是轻笑一声,转头就拄著盲杖,徐徐走向酒楼外。
吉福安商行內,檀香裊。
肥壮如牛的严子坤,一身锦袍靠在太师椅上,端著个名贵茶盏,一脸的和煦微笑。
而他对面,一个胖墩墩的富商,则正点头哈腰著,將一木匣小心翼翼放在案桌上。
待放上桌去,推至严子坤面前后,富商便赶紧殷勤打开,显露出了里面码放整齐的根根金条。
“严长老,运河上那几船锦缎——还望您老多费心吶。”
富商擦著汗笑容諂媚,“河神爷脾气大,小的怕,怕伺候不周了———"
严子坤眼皮都没抬,吹了吹茶沫子,声音温和道:
“费心?那是自然,廉河的水深著呢,保不齐哪天恼了,就吞下几船好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