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骑著小母马的剎那,感觉到没用的主人回来,呜咽了一嗓子,用眼神示意。
“怎么了?”沈诚循著她的目光看去,却见不远处的路口,正里外里围著好几圈捕快。
“难道是,出案子了?”沈诚本就是来找宋捕头的,见此立刻把灵麟收入元神,驾马迎了上去。
而在他身后的房顶上,两个蒙面人现出身形。
“那个人是·沈诚?他不是应该在皇宫里吗?怎么出现在这了?”
“该死的,怎么哪里都有他,你尾巴处理的乾净吗?”
“放心吧,乾净的很,我老七的名號,你应该清楚。”另一个蒙面人说道“出道十余年,我偽造的杀人现场,嫁祸的凶手,没有一百,也有几十,从未失手。”
“就算是刑部和大理寺的人都在,也得被我牵著鼻子走,更何况一个沈诚,哈哈哈!
””
“不行—”蒙面人却皱起眉头:“沈诚不是一般人,最近屡破奇案,我得去看著他。”
“你过于谨慎了。”老七摊摊手:“但谁让你是僱主呢,我老七就陪你走一趟。”
“就让你看看,这沈诚被我老七要的团团转,哈哈哈哈!”
另一边,
沈诚来到宅子门前,翻身下马。
正和两个捕快吹牛打屁的宋亭宋捕头,一眼就看到了他,眼前一亮,直接一个滑跪滑到他面前,諂媚一笑:
“无咎兄弟,你来了!老哥上次给你说的,要拜你为师的事情,你考虑的怎么样了?”
“额—”沈诚嘴角抽搐。
上次罗剎案之后,这货听说国师要收自己为徒,就吵著闹著要拜自己为师,说什么这样就是国师的徒孙了。
也不看看他都多大年纪了·—
“宋大哥你先起来,我倒確实有件事要和你商量。”沈诚把他拽起。
“啥事?”宋亭搓搓手,拍拍胸脯:“可是要帮忙?只要你无咎一声令下,我们这些弟兄们,隨你吩咐!”
“那必须的!”
“可不嘛!”
另外两个捕快,也跟著说道。
“行,不过这里人多眼杂,你们何时忙完?”沈诚问道。
“那就不知道了,毕竟是凶杀案。”宋亭用大拇指指了指院子:“说是漕运码头的督漕御史许露,昨日休沐回家,结果夜里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