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日这个案子確实不归她管,她今日来平安县,其实是奉父亲的命令,请沈诚去府上做客的。
只是偶然看到了凶杀案,所以才进来一探。
若查案人员只有寺丞寺尉,那她自然可以凭身份介入案件,可还有一位大理寺少卿在的话,就不行了。
而公孙康的父亲是司空公孙剑,与她父亲李相同级。
她想靠家世进入案子,也不行。
“好了,许氏,快把你谋害亲夫的动机与作案手法,如实招来。”
公孙少卿又看了李宓一眼,这才看向许夫人。
他在大理寺中,破案效率常年位居第一,同僚上级们见他,无不称他为公孙神探。
今日这案子,凶器和血衣都在许氏的房间中,还有什么好查的。
抓紧审完,把案子办了,犯人打入牢房侯斩,就又是一桩功绩。
拿著银子,带手下们去教坊司喝酒,才是正途“大人,大人,民女真的没有杀夫君啊,我与夫君恩爱无比,街坊邻居都是知道的啊,请您为民女做主啊!”许夫人不停哭泣。
“呵,证据確凿,还敢抵赖,给我带回衙门用刑,让她好好想想!”公孙少卿冷笑道。
“你胡说!我母亲怎么可能会杀父亲!”许家孩儿听到这话,直接急了,怒吼道:
“庸官,庸官!抓错人了,还想屈打成招!”
“呵呵?屈打成招?”公孙少卿轻蔑一笑:“嗯,你说的对,本官確实不应该屈打成招。”
他摆摆手。
身旁钳制许家孩子的官员,就对视一眼,一脚端到他膝盖上,只听“砰”的一声。
许家孩子便膝骨碎裂,摔倒在地。
剧痛传入脑海,可他却没有豪叫,只是死死地盯著公孙康:“庸官,混蛋!”
“呵,公然辱骂朝廷命官,按律应当杖则二十,就在这里打吧。”公孙康又摆摆手。
那两个官员又对视一眼,冷笑著举起刀鞘,將灵气集中在上,猛地挥了下去。
大理寺的官员,与天麟卫一样,起码都是六品武夫才能担任。
如此力量,哪里是一个未曾修炼的少年能够抵挡?
砰!
一声巨响,只是一棍,许家孩子便血肉模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