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南宫晴缩在沈诚的被子里,嗅闻著他身上的香气,轻轻点了点头:“注意安全。”
“好嘞,你好好睡一觉吧。”沈诚温柔笑笑,转身离去。
南宫晴却猛地伸出手,抓住了他的袖口:“无咎—"
“怎么了?”沈诚看向她。
“你,你,你附耳过来———”南宫晴声音非常小。
“怎么了,神神秘秘的?”沈诚疑惑地靠近她。
下一息,南宫晴快速抬起头,若小鸡啄米一样,在他嘴上轻轻一啄。
“嗯?”沈诚愣了下,接著颇感意外地看向她:“我的晴儿这么大胆了?”
“你,你注意安全我,我等你回来.”南宫晴却再不敢看他。
用被子盖住自己的脑袋,装成驼鸟。
沈诚看著有趣,但也知道不是浪费时间的时候,当即走出房门,朝白月汐的方向走去。
他走后不久,南宫晴才从被子中探出脑袋,满脸緋红,媚眼如丝:
“我,我竟然亲,亲了无咎哥——好,好大胆——要是雪儿姐知道了,一定会数落我太大胆了,不守妇道—.."
“他,他没生气这,这是不是意思是,他已经接受我了呢?”
这么想著,南宫晴在被子里,不断打起滚来,时不时傻笑一下:
“还有刚刚那是不是无咎哥的初—
“哦,他上次和雪儿姐在桶里,不对不对,那是意外,不能算数的。”
“嗯,这就是初吻!”
“没想到,我这么快就和无咎哥亲嘴了—雪儿姐知道了估计会羡慕死,还有其他的女人,嗯,
“没想到我南宫晴,竟然后来居上,领跑了呢~嘿嘿。”
傻龙娘这么想著,又把被子蒙在头上,窃喜连连。
另一边。
平安县郊外的一处破庙之內。
白月汐的元神摇摇晃晃地飘了进来,手中捏出几个法决。
装著她肉体的棺材就出现在她面前。
她重新归魂於体內,睁开眼睛。
“咳,咳咳——.”猛地咳出两口鲜血,白月汐只感觉身体都要被折腾散架了。
那业火灼烧之痛,並没有因为她回到肉体,就得到缓解。
相反,还越来越痛,越来也难受。
她的大脑甚至难以思考,更別说凝聚灵气了。
“不,不行,这样下去,我会被活活烧死—必须得想办法把这火焰给祛除掉。”
“该死,该死—早知道就不去找那个混蛋了—”
噠,噠,噠。
就在这时,庙外突然传来阵阵脚步声。
她尚来不及躲避,就见几个穿著黑色斗篷的人,走入庙中。
为首的,是一位老者:
“呵,白月汐小姐,对吧?
隨著他的话音落下,另外几个黑斗篷的人,也走入庙中,將白月汐团团围住。
“该死,偏偏是这时候—”白月汐看著他们,额头上全是冷汗:
“你们是谁?”
“我们啊,是来送你和你族人们团聚的,呵呵。”黑袍老者说著,从身后扔出一颗长著狐耳的人头。
白月汐一看,瞳孔骤缩为针尖:“这,这是小文,她应该待在族地才对——-你,你们对我们天狐一族做了什么!”
“我姐姐呢!”
“呵呵,你猜呢?”老者笑了笑,而所有黑袍人也都从怀中掏出兵刃。
百月汐的脸上瞬间泛起恐惧,她终於明百过来。
为何白月璃不回她的传信,为何她的分魂回去,也没把她们带来。
族地,出事了!
“完了——”她砰的一声,瘫倒在地。
此时此刻,她根本没有能力战斗,除了迎接死亡,再没有第二种选项。
“认命了吗?也好——”老者笑著说道:“宰了她吧,我只需要她的血。”
“是!”几个黑袍人对视一眼,举著兵刃上前。
“呵,呵呵。”白月汐绝望地闭上眼睛。
就在这时,另一道声音,在庙门处响起:
“诸位,在本侯的地盘狩猎,却不来拜见本侯,是不是说不过去啊?”
沈诚缓缓走入庙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