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方雨神情一证,身体止不住地颤抖起来:“沈,沈郎,这,这里是外面呢·..”
“放心,没人听得见,更没人看得见。”沈诚抚摸著她光滑的玉肩,释放出一个结界“可是,可是我们出来这么久———”
“我大战结束,治疗下身体,上几个时辰,很合理吧?”沈诚笑著把头迈入她的脖颈。
“阿弥陀佛,罪过罪过—”方雨昂起下巴,浑身颤抖,被沈诚抱著,一点点坐入浅溪之中。
小溪豌蜓流转,黑色的袈裟沿著溪流,飘入远方。
方雨紧张地闭著眼睛。
因为结界的关係,外面的人自然是对这边的荒唐事一无所知。
可方雨却还是紧张不已。
自己身为大虞国师,虔诚的佛家弟子,却在大庭广眾之下,行如此下作之事。
这种背德举动带来的墮落感,让她感觉莫名的“莫名的兴奋?”沈诚坏笑。
“胡说!贫,贫尼,才,才没有兴奋———?————”方雨刚嘟囊两句,双眸便翻了起来。
两个时辰后。
方雨躺在沈诚的衣服上,蜷缩著身体,脸上洋溢著幸福的笑容,瞳孔湿漉漉的。
沈诚坐在一旁,望著天空,思索著人族诞生的意义,世界存续的可能,根源与万物之间的联繫。
这一刻,他只感觉自己是如此的渺小,人生中的一切喜怒哀乐,放在天地这个尺度间衡量,都不过索然无味。
“沈郎。”方雨爬起,从后搂住他的脖子,在他耳边轻轻吹出一口香气:
“你说,你刚刚大战结束,身受重伤,再治疗几个时辰,应该也是可以的吧?”
“阿弥陀佛,国师。”沈诚颤巍巍地抬起手:“色即是空,色即是空一—唔!”
话还没说完,他便被方雨扑倒在地,嘴巴也被堵住了。
又是两个时辰之后。
方雨穿戴整齐,容光焕发,朝密林外走去。
沈诚跟在她身后,不停往嘴里塞补气血的丹药。
“怎么雨儿变得这么厉害了”他边走边嘟囊:“之前,明明不是我对手来著—.”
“沈郎说什么?”
“咳咳,我什么都没说。”
“阿弥陀佛。”方雨转过脸,俏皮地舔了舔嘴唇:
“多亏了沈郎,贫尼的伤正在恢復,等到彻底恢復,一定能让沈郎更加愉悦~”
“嘶——”沈诚倒吸一口凉气,算是懂了。
自己之前能拿捏方雨,是因为她重伤未愈。
但隨著自己治疗她的七情,她的伤势也一天天变好,身体素质也越来越好。
等到七情皆被治好,她也就是真正的一品强者了。
而自己,却只不过是四品。
四品打一品,可不就是被频频拿下?
想到这里,沈诚看向方雨,却见她正意犹未尽地舔著嘴唇,不禁双眸一颤。
坏了!
雨儿是故意把自己带到这林间的!
她是偽装成猎物的猎人啊!
“咳咳。”沈诚乾咳两声,不再言语,但心中却燃起火焰。
好你个方雨,人前圣佛,人后浪蹄子,给小爷等著!非得在你身上写满()字不可!
这么想著,他朝等候的眾人走去。
两人很快就回到了洞窟门口。
见沈诚回来,一直在门口等候的白月汐,连忙迎了上去,像是小狗一样,跳入他怀里:“主人,你回来了“身体没事了吗?”
“主人?”
沈诚还未说话,方雨便眯起眼睛。
“嘿嘿。”白月汐却从沈诚怀里跳下来,朝方雨双膝跪下:“月奴拜见主母大人~”
“谁,谁是主母—”方雨没想到这小狐妖如此直球,盘动念珠的手都颤了一下。
虽说与沈诚单独在一起的时候,她会表现出自己都不敢相信的烧劲,
但在眾人面前,她还是下意识保持国师的圣洁与优雅。
“月奴是主人的奴隶,而国师是主人的道侣,那月奴自然要叫国师主母呀+
白月汐乖巧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