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其中必有蹊蹺。”
与此同时,魂剑阁內。
捆在大虞女帝身上的红綾,在沈诚离开房间之后,便消失了。
她躺在龙榻上,看著天板,咬牙切齿:“混帐东西,搞得这么郑重,到头来,就问这么一个问题!”
“呼,把朕的心跳,搞得这么快,混帐,混帐!”
“等等,朕为什么会心跳加速?”
“难不成,朕是在期待他—不,不可能!”
“朕一定是没有经歷过这些事情,所以才紧张了,仅此而已!朕才不会期待那狗男人说这些有的没的。”
“朕是君,他是臣,没错,朕要驾驭他—————.呼,呼—.啊,好烦,可恶,心静不下来!”
大虞女帝念诵了许久的清心诀,却还是无法恢復往日的平静。
她吸了吸鼻子,屈辱道:“一定是因为这鬼地方都是那狗男人的味道,所以,才影响了朕!”
说著,她便闭上眼晴,离开了魂剑阁。
再睁开眼时,又回到了尚书房。
眼前是熟悉的案台和奏摺,身上是熟悉的,裹过胸的衣物,一丝不苟,满是帝王的威仪。
“说起来,看过朕身子的人,也就只有他一个—该死,朕在想什么?”
“陛下。”
就在这时,宫女的声音响起:“兵部尚书李大人和天麟卫大將军卢將军到了。”
“传他们进来。”
南宫玥强行压住心中念头,把玉足传回鞋中,挺直腰杆,又恢復了那个冰冷至极的大虞皇帝。
“陛下。”
头顶三根毛,贼眉鼠眼,长相逆天的卢將军和兵部尚书李大人,走入尚书房。
二人只是踏入这房间,便感受到了不怒自威的圣人威压,不自觉便跪了下来:
“万岁,万岁,万万岁。”
“两位爱卿快快请起。”大虞女帝声音平稳,毫无波动:“胶州地界,情况如何?东元鼠辈可有异动?”
“回稟陛下,东元在前线的士兵已然退兵了,辐重粮草都已运回,只剩下一座空营。”
卢大將军回答著。
感受著大虞女帝周身那强横无比的灵气,他悬著的心鬆了下来。
这些日子,大將军卢凌在胶州,最放心不下的,便是那个不肖儿子卢风和帝京政局。
见陛下仍和往常一样,英姿讽爽,脾睨天下,便放下心来。
有这样强悍的圣主明君在,大虞復兴有望。
“撤兵了?”大虞女帝眯了眯眼睛。
按照探子的说法,前些日子,元景帝病危,元庭九位皇子夺嫡,他们都害怕大虞趁虚而入,所以才陈兵胶州。
可如今,却收兵了。
这是已经分出胜负了?
还是说和在月煌宗地下消失的元景帝有关?
她一边想看,身上的灵气不自觉地溢出。
那脾睨天下的气,让兵部尚书李大人心神不稳,满头冷汗,时不时便掏出手帕擦汗,心里头也是尊敬无比:
“陛下的修为真是深不可测,煌煌天威,莫不如是。”
“如今朝堂诡,陛下的势力,已隱隱有盖过四大家族的势头。时至今日,老夫才发现,陛下这二十年来布置了多少后手。”
“如果是陛下的话,或许真能翻云覆雨。”
另一边,龙神村內,沈诚將念头压下。
南宫晴的身世仍然处於迷雾之中,並非一时半会儿能够弄清楚的事情。
如今他要做的,还是抓紧时间和女太守会和,前往龙墓,帮白龙女帝恢復力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