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初在梧州时,遇上这种,徐云帆几乎都是一锤将对方砸得四分五裂。
“铸兵堂的小哥倒是条好猎犬,闻着味儿就过来了。”
为首老妪铁杖点地,杖头镶嵌的骷髅眼眶里冒出青烟。
她左眼蒙着的铜制眼罩突然弹开,露出黑洞洞的炮口。
徐云帆看的眉头微挑,这明显是机关堂的技艺。
他面容平静,淡淡道:“你们香火教人发出的气味实在是太污染空气,让我着实忍不住。”
“牙尖嘴利,既然寻过来,也省了我们还得功夫把你劫出来。”
徐云帆忍不住眉毛微微一扬,有些意外,又有些纳闷。
“为何寻我?”
“梧州杀了我们这么多教徒子弟,连坛主都被掀翻几个,明尊圣象都被你捣毁数尊,你早在我们香火教挂上号了。小子既然健忘,就让老身教教你,什么该做,什么不该做。”
徐云帆嗤笑一声,心中微动,自己就算上了香火教名号,怕也不值得这么费劲追到沧州来,其中必定还有缘由。
“就你?”
徐云帆上下打量老妪一番,确定对方未入炼肉境,至多不过是外三合大武师后,直挺起身,昂首一挺,顿时有了数。
“你这老不死的脑壳是秀逗了,就凭你也配?”
独眼老妪怒极反笑,冷笑一声,杵着铁杖从荒门走了出来后,“正好用你的筋骨给明尊开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