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这披风,阻挡了三昧真水的侵蚀,保住了陆源最后一丝生机。
而披风之內,隱隱散发出七色华光,正是当日国师王菩萨留下的七色宝珠。
此时宝珠流光运转,隱隱闪烁起来。
不多时,七色光芒大盛,一道青气从中显现,最终占据上风,將整颗宝珠染成青色。
巫支祁挑起眉毛,抬起了手臂。
紧接著她眉头一皱,只因一条鞭子正绕在自己身上,另一头嵌在宝珠之中,干扰了自己的行动。
巫支祁哼了一声,狠狠一拽,將宝珠牵动,指甲在山壁上划了一道。
“嘶...”
她这一阵牵动,宝珠中竟传出吃痛的嘶声。
隨后青光渐渐黯淡,那一束披风也裹得更紧。
巫支祁嗤笑一声,“醒了就別装了。”
宝珠颤动,旋即从中发出一道清朗的声音,“水母娘娘,別来无恙。”
那道声音已经死死记在巫支祁的脑海之中,她对其的恨意已和大禹相同。
听著对方言语中的轻佻,巫支祁也难掩讥讽:“借你吉言,妾身还算自在。”
“只缘身在此山中,一种清孤不等閒,想必娘娘已经適应了这等年月,倒是让在下稍显心安。”
还是那么气人,就算没有形体,单凭一张嘴,巫支祁也被陆源气的咬牙切齿,“你別以为我不敢杀你。”
陆源本就光棍,一听这话,更是丟掉了最后一丝提防。
能说出这话来,证明巫支祁是真的不敢杀他。
“你叫什么?”
“陆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