龙王身侧老黿已惊得冷汗直流,“你等...你等要造反不成!”
“造反?”陆源冷声道:“本为河神,却不思庇佑,反顺著贪念行事,以水患威逼,妄想让倮灵俯首。
天覆地载,万物悉备,莫贵於人。善恶两端,明心自辩,你等恃强凌弱,岂不闻匹夫之怒?”
陆源还未停止,一步向前,“你以为你出身龙属,便可作威作福?你以为你假公济私,便可瞒天过海?你以为你身负天籙,就没人敢杀你?”
不说龙王,那老黿也是作威作福惯了,此时气的鬚髮皆张,目眥尽裂:“你敢杀我?”
“有何不敢!”
陆源弯弓搭箭,只听一声著箭,箭矢如穿云裂帛,正中老黿咽喉。
没等他发出哀嚎,便一头从云端栽落。
噗通一声掉在地上,却化作一只如犬大小的黿龟。
看到这一幕,四下百姓心中无形枷锁瞬间被捅开,见他们站在云端,一时间都忘了这些神祇不过是些河鲜化形。
“放肆!將这些刁民尽数斩杀!”
“得令!”
千余水族尽皆领命,稀稀落落地向著百姓扑杀而去。
陆源手中连珠箭发,如流星化作雨幕,只片刻之间,如同刈麦般放到一片。
那些水族更是乌合之眾,眼见这一幕,一个个骇的阵型大乱。
百姓则凭著人数地利,跨街並巷,三五成群,將虾兵蟹將打了个落流水。
偶有伤势,郎中便用琉璃珠为其医治。
陆源手中弓矢则尽找著水族头目,每一次搭箭,便有夜叉立毙。
这等神射,惊得水族四散而逃,那龙王呼喊不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