丝线虽细,他用力一扯却扯不断,却听丝线中传来一声娇笑,正是不老婆婆之声音:“大王少费些力气,有我这情丝,你且自在快活,忘却了人间烦恼罢。
我这情丝,看不见,扯不断,刀兵无惧,水火难伤,可短復可长,能厚又能薄。今古有情人,谁不遭其缚?洵为多欲媒,实是有情药,铁汉与木人,谅也难摆脱。”
玉面公主这才发现异样,拼命撕扯,这丝线却越缠越紧,直至缠入骨肉之中,越陷越深。
她虽感觉不到半分疼痛,却也难掩心急,高声道:“婆婆这是何意?”
“何意?我这是疼爱你哩。”不老婆婆笑声不绝,“我这情丝,以眼耳鼻舌身意入,他只要眼见,耳闻,牵动色声香味触法,情丝便会勾结。
这情丝一旦缠上,任他金石摆锡,也要化作一段柔情。我与尊父相交一场,总要遂了他的遗愿。
侄女少些挣扎,须知士之耽兮,犹可说(tuo)也,女之耽兮,不可说也。”
玉面公主惊得容失色,“我父王怎么了?”
陆源面沉似水,扯了扯丝线,好似长短无尽。
他定了定心神,早在炼就太阳真火之时,他就过了情劫。
此时看向玉面公主,並无半点情动,但一扯情丝,其在手腕中却陷得更深。
陆源伸出一指,隔空將玉面公主按得晕厥,吹出一口气將其送到榻上。
接著手中掐诀,在情丝上一抹,隔绝声音。
见其做完这些,二郎神与其边走边道:“九头虫杀万岁狐王,又纠集文明天王、不老婆婆、冥报和尚一齐作乱,瓜分积雷山。”
“牛魔王与如意真仙可曾参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