顺著这阵神识,陆源了解这道精魄所含神通,谓之:日月相错,坎离不死。
体现在外是铜头铁臂,在內则是一点真灵不灭,便可再生。
也正是因为这道神通,相柳也不能被完全消灭,只得镇压。
回到桐柏山,將残留的毒血毒水引至禹皇昔日铸就的高台之中,再用息壤堰塞,將军士送归长安,显圣一番感谢太宗。
回到天宫,將一身槛楼交予蜘蛛精修补一番,换上常服道袍,向青灵宫禹皇处朝拜。
进入殿门將身下拜,禹皇正悠然弹著琴,望见陆源,笑道:“真君此番没了怒气,想是得胜而回。”
陆源道:“请恕前日顶撞之罪。”
大禹下了丹,將他扶起,温声道:“你心系苍生,秉公正法,以为我袖手不管心中不忿情有可原,如此拳拳之心,我又怎能责怪於你。”
陆源还未谢禹皇气量宽宏,识海中相柳便率先讥讽起来,“文命小儿,经年不见,还是一副虚偽模样。秉公正法?我不信这小辈能无愧於心。”
陆源漠然回道:“那你就好好看看。”
说罢,识海中摩尼珠一照,將相柳精魄尽数笼罩,隔绝其感知。
大禹一愣,他本以为陆源是仗著轩辕剑之利,將相柳重新镇压,没想到陆源另有手段,竟然將他神魂都拘禁起来。
陆源解释道:“启稟帝君,我將相柳身躯切断,投入归墟,神魂则锁在识海之中。此中有家师所遗金莲,他纵是有千般能耐,也逃脱不得。”
说罢,陆源將轩辕剑捧在手中,奉於禹皇面前。
大禹眼神微瞟,似是看不见轩辕剑一般,只昂头思,“你除此大害,绝了后患,该如何赏赐於你呢?”
一边思量著,他一边伸手轻点,点在轩辕剑上。
其上纹路再次游动,锋芒隱去,变成之前模样。“我这宫中也无甚珍宝,这柄泗州镇水剑日后就归你所用,权当赏赐。”
说著,大禹又低声提醒道:“只將血点在剑柄即可。”
“多谢帝君。”陆源心照不宣地將宝剑收起,又道:“那相柳受伤流出毒血,侵蚀桐柏山,不知帝君可有方法修?”
大禹笑道,“你且去南海紫竹林,向菩萨求取救治之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