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唐敖如同一盆凉水从头灌下,让他混沌的脑子顿时清明起来,额头顿时冒出冷汗,忙不选长揖到地:“糊涂,这日日笙歌,我险些忘了传经大事!多谢真君棒喝,唐某定当痛改前非!”

猪八戒也哼唧道:“你这酸腐儒,真心比那老和尚差得不知道哪里去。”

话虽这么说,却也心虚地摸著肚皮往后退了半步。

唐敖再次告罪,面色尷尬,找补道:“人恆过,然后能改,经此一事,在下必定不负传经之心。”

猪八戒收起耳朵,揣著嘴脸,也服软道:“彆气了,听你话便是。”

陆源冷声再道:“我不传经,大不了卸去官职,回万寿山常伴祖师膝下,你等不传经就要死。”

二人神色一漂,立马闭门谢宴,各自修持。

唐敖当即身入东宫,为太子及眾臣学子传经,直至夜幕,方才得还。

这般苦行持续了整整半月,唐敖讲得唇焦舌燥,案头未讲的经典仍堆得如小山高。

按这个进度,恐怕十年八年都传不完经典,

正胃然嘆息之间,却听陆源秉烛而来,不悲不喜道:“近日一臂国抄经房已將万卷典籍誉抄完毕,我们该走了。”

唐敖愣然,放下狼毫,眼中泛著血丝:“真君,某虽每日讲经六时辰,却只解了孟子一作。若就此离去,经典无人註解,恐后学望文生义,反將正道曲解。”

陆源道:“三教真意若流於笔墨,便如江月落进琉璃盏,先失了三分浩荡,再经註疏阐释,又折了三分天然。

人心如镜,映得出真意便罢,映不出时纵有方两黄金註解,也是对牛弹琴。

曲解正解,不在註解,而在世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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