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沉香自付修习武艺数年不止,若论兵器拳脚,他在凡间也难逢敌手,这一招更是其拿手好戏。
但见陆源脚步轻移,倒踩北斗,却不上当。
刘沉香心急,一斧快过一斧,转瞬间已不见其人,只见斧光。
而陆源只身形挪动,连闪五六十合,竟是连兵器都未拿出。
一口真气不继,刘沉香收斧护住周身,暗道对方怎跟泥鰍一般,半点不沾身。
只听一句冷嘲,“练功不用心,失之毫釐,差之千里。”
说罢,单臂一擎,已是断潮枪在手。
那枪擎在手中,刘沉香只觉他周身气势顿变。
四方上下儘是杀机,前后左右皆是锋芒,他还未动,刘沉香便觉被困在无形牢笼之中。
额头冷汗顿下,刘沉香刚欲提气,却见视线中寒芒乍现。
那攻势甚至比锋芒更快,全赖他本能招架,才没落得尸首分离的下场。
片刻不敢分心,刘沉香凝眉再看,在陆源脸上,竟捕捉到一抹失望之色。
已来不及思付,刚刚那一枪,已让他半边身子发麻,胸骨臂骨尽数酥软,就连持斧的手也颤抖不已。
竟是一招也接不下。
手上刚欲拳摒却麻痹之感,那寒光又来,刘沉香忙使了个苏秦背剑,用全身力气生抗枪身。
但他还是小了那枪身上的滔天巨力。
一击落下,刘沉香背著短斧,单膝跪地,
那断潮枪正压在他后颈之上,让他站不起身。
这卑微姿態让他心中屈辱尽数涌出,怒喊道:“要杀要別,悉听尊便。”
“富贵而骄,下一句是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