眾人目不游移,眼见生有法师將金续掀开,议论之声。
心心念念著,那金楼终於打开,谈论之声顿止。
眾人擦了擦眼晴,看看金读,再看看那疥和尚,脸上期盼尽数化为怒色。
这金楼之中分明空无一物,哪有什么发舍利?
饶是唐宪宗身居高位,养气功夫颇足,却还是被这闹剧气的呼吸不畅。
怒色令他声音都带著丝丝颤抖,“这是何意?”
只见那生有禪师面不改色,悠然道:“佛祖无发。”(注1)
“妙妙妙!”
眾人都觉被他戏弄,反此时队列之中有大顛和尚抚掌赞道:“高僧所言不虚,当真是天地异宝。
老君炉中炼不得,世人伸手抓不住,天地灭时它不灭,度尽万劫它不改。
菩提树为释门,大泽焚为道家,二教共尊。
高僧之前所言原为偈语,实是猜谜,谜底该是这『无”。
佛也无,法也无,佛祖是个禿头汉,达摩是个老臊胡。
正合二位高僧名讳,无中生有。
实在是妙。”
“欺人太甚!”唐宪宗可没有大顛和尚这般佛法造诣,即便听了解释,仍旧怒不可遏,“你等见我不跪,已是礼法有亏..:”
话音未毕,那生有法师突然抢白,“陛下恐受不起我这一跪。
正言语之间,他从袖袍中拿出一支箭来,那箭比寻常箭矢大上三分。
唐宪宗离得近,正看的分明。
其上隱约一行小字。
“天策府敕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