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北两星正直悬,中有平道上天,总是星两相连,别有乌名进贤..」
鱼郎听闻他说,心下隐隐躁动,下意识地开口道:「平道右畔独渊然,最上三星周鼎形..」
程紫霄惊异道:「不成想居士还学过《步天歌》?」
鱼郎一脸茫然的摇了摇头,「我村中偏鄙,并无藏书,但只话本而已,至于《步天歌》更是闻所未闻。「
「那你是从何处听得?」
「我也不知,似是有人教过我...」
鱼郎死命回想,头痛欲裂,却只看到一个鹤发童颜的身影,面貌却怎幺也看不真切。
看到他一双眼神,鱼郎登时热泪盈眶簌簌而下,却也不知悲从何来。
见他泪水四溢,程紫霄喟然叹道:「我算得你孤星命格,想是幼年之时长辈传授,你已不记得了罢。」
鱼郎只得如此想着,来不及悲伤,又顺着那模糊的记忆,一通复述,直将步天歌通篇都背诵下来。
念到最后,就连程紫霄也惊异不止。
只因鱼郎后来所念,程紫霄也从未听闻,其中妙用无穷,他得三家妙法,只听个半懂不懂,晦涩难明。
洋洋酒酒上千字复述,鱼郎轻嘘一口气。
程紫霄暗暗将歌诀记下,以待闲时参研,再看向鱼郎,神色已多了几分郑重。
「既然你已学了歌诀,那便配上步伐即可。」
说罢,他挺身矗立,「脚下即为中垣。」
鱼郎随他指点,亦步亦趋,浑似照猫画虎。
程紫霄探出右腿,落至左后方一步处。
鱼郎学着他的模样,同伸出右脚落下,动作有些别扭,但也学得其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