众人大急,没料想这人的反应竟然与速度一样快,失重之下还能躲过竹尖。
南方再无埋伏,若是让他逃遁,哪里还有良机。
一众人恨不得将弓弦拉断,箭矢不要命地向长脚三泼酒而去。
但只十数人,又能放出多少箭矢?长脚三又变作原身,左闪右避,轻松躲过。
刚才身高数丈之时,便已瞥见泾川近在眼前,如今躲过杀机,怎能不撂下些狠话嘲讽o
「彼糊口之庶人,日为生计扰,心无余力,何能与我争衡?」
话音未毕,一阵犬吠隆隆而起,喝破嘲弄。
长脚三还未看清黑影来向,便觉腿一痛。
「你这蠢狗!」
愤怒之下,长脚三手挥如锤,狠狠砸在狗背身上。
黑犬本就有伤,如今又被其连连重锤,口中血沫不止,却仍旧死死不肯松口,牙直嵌入腓腨之间。
与寻常犬类不同,这黑犬颇具灵性,紧咬之时不断扭动头颅,霎时间长脚三小腿鲜血横流,哀号不止。
这厢脚下不稳,噗通一声便跌入身后陷阱之中。
待众人赶至坑前,只见那长脚三胫、、腓、腨被捅作千疮百孔,上身却无一点伤痕O
感觉头顶黑云笼罩,为首鱼郎面色阴翳如锅底。
长脚三只感觉浑身力气都被抽离,痛苦之中勉强挤出一丝笑容,带着讨好之色:「不成想诸位奔忙农耕,魔服山中守卫村人,还通战阵之法,恕在下眼拙。」
鱼郎弯下身子,一把揪住他头发,将长脚三整个拔起。
身下竹尖有的离体,有的将分未分,痛的长脚三哀嚎阵阵,冷汗层流。
「这不是战阵之法,这是猎杀禽兽之法..」
寒声彻骨,让长脚三讨好的笑容都僵在脸上。
柴刀横架脖颈,未等告饶,鱼郎奋力一挥,鲜血喷涌。
「专杀你这等畜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