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说其众威势如何,单见其排兵列阵工整精妙,必然不是易与之辈。
为首一魔喝道:」来将何人?安敢骂阵。」
周仓怒道:「我乃关元帅座下威灵惠勇公,周仓是也!你等酝酿妖氛,致赤地千里,民生大乱,还不伏诛?」
众魔哄笑不断,「一介毛神,不自量力。」
周仓紧攥长刀,「休逞口舌之力,可敢与我过上两招?」
「有何不敢!」其中一魔跃入战圈。
也不报名,只掣出长刀,与周仓战作一团。
周仓本为沙场宿将,身有板肋膂力不凡。
但那魔头端的不凡,一柄长刀挥舞如风,十分诡谲。
刀为百兵之胆,一往无前。而那魔头施展下来,却是轻灵巧妙,或剥或挑,只三五合之间,周仓便被挑出几处伤口。
周仓勃然奋起,手中长刀密不透风,以势压人。
那魔头却且战且退,也不乘胜追击,又过数十合,周仓伤口血流不止,再经奋力,面色已然苍白如纸。
手上动作稍稍见缓,那魔头立时转守为攻,眨眼之间便已在周仓胸口划出一条伤口。
周仓大惊,正欲抽身退去,魔头长刀早已摸到肋下,正欲斜下摘心。
危机之间,一柄关刀横扫而过,将魔头堪堪逼退,周仓这才得空退回本阵。
面色满是羞赧,「末将出师不利,请元帅责罚。」
金枪太子面色深沉,「伤我士气,乱我军心,推出斩之!」
「太子三思。」
一道冷声传来,令金枪太子脑中怒火瞬间扑灭。
回头望去,陆源双眸之中深若寒潭,刺得他浑身冰凉。
明明是劝告之言,但从他口中吐出,却森森寒意。
那厢关平出战救下周仓,正报名呵阵,「我乃关圣太子关平关坦之。」
那魔头只嗤笑一声,又与他战做一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