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霄走到他面前。
“礼尚往来,我也送你进医院住半个月,多一天少一天同样算我手艺不精。”
说完。
一记飞踢將蛮壮男子踢翻了个跟斗。
凌霄转身准备离开,但想想还是不够解气。
又转回来。
抬脚自蛮壮男子的右手踩下,將刚才想扇耳光的那只右手掌骨啪地踩断:“不好意思,学艺不精,下次改正。”
围观眾人看了为之绝倒。
在主时空世界动手打了两个垃圾,凌霄同样不认为有什么问题,只觉痛快淋漓,身心大畅。
虽说做人要低调点,但总不能为了强行低调给苟成窝囊废吧?
平时该苟的苟,遇上了该打的也要打。
此一念通达。
天地俱宽。
返回白塔继续练习松风剑法。
凌霄惊喜地发现不时有剑气自剑尖发出,有的仅仅盈尺,有的长达一米,只是这些剑气完全不受控制,越想引导越没有。
有了进步就行,凌霄没有执著立即將松风剑法练成功。
他相信只要不断进步。
一切將水到渠成。
晚上。
十二点。
凌霄继续出来夫妻档吃夜宵。
夫妻两人无比感谢凌霄,特意给他加了鸡腿,凌霄正要婉拒,却说是他们女儿的一片心意。
端著满满的一盘。
找位置坐下。
凌霄发现今天晚上的鸡腿特別香,吃起来格外爽口。
此时,有个皮肤白皙头髮稀少圆脸双下巴的中年男子同样捧著食物过来拼桌。
他举起雪啤酒问凌霄要不要来一杯。
“谢了,我不喝酒。”
凌霄摇头。
中年男子自顾倒了一杯。
仰脖子一口乾完,口中发出『嘶啊』的舒服嘆息。
乘著酒兴。
他稍微压低声音问同桌的凌霄:“你有没有听说白天的事?”
凌霄摇头表示没听说。
的確没听说。
只是亲身经歷而已。
中年男子又整了一大口:“听说白天中午,有两个刚从牢里放出来不久的傢伙,在这里掀桌子闹事,被一个小年轻见义勇为,暴打了一顿。”
凌霄听他说见义勇为,不由扭头看了看旁边桌子那个皮肤黝黑跟工地泥水工似的黑脸汉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