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少，他自己亲手洗刷身体的泥污，而不是被下贱水手按看拿刷子狂洗。
不过他的抗议没人理会他。
两个士兵將他按倒。
反剪双手。
用手將他住，然后不管他了。
让这个自称是贵族的荷兰军官好不沮丧。
他能看得出来对方压根就不觉得自己是个对手，至少不认为自己是个合格的对手。
“安德烈，你干得很不错，给你们卡斯特路商会加五个积分。”
“尊敬的天国勇士们，安德烈將永远为你们效劳。”
“再给所有俘虏的个人情报登记一下。”
“明白。”
安德烈没想到对方连初步审问俘虏的权利都交给自己了，大喜过望，金闪闪的信誉积分又在向自己招手。
他正准备审问那个荷兰人军官的身份。
忽然发现不远处的大明商船水手和渔民们疯狂欢呼。
无数人跪在甲板上。
拼命磕头。
再往他们集体朝拜的天空一看，惊得差点没有当场掉进大海里。
因为他看见天空中，有个在阳光下闪闪发光的高贵天使，骑著一条头上有角的大鱼，
不对，应该是东方的龙，正在天空中飞，似乎在寻找什么。
他赶紧跪下。
学著渔民的动作赶紧朝拜。
不仅是他，所有的水手和俘虏在反应过来之后，无不全体跪倒在甲板，深怕被天使降罪。
骑龙的高贵天使在天空中转了一圈，忽然消失了。
渔民和商人们热情不减。
连续吶喊龙王。
那个嚇得瑟瑟发抖的荷兰军官忍不住开口问：“那是东方的天使吗？”
安德烈无法回答这个问题。
他同样好奇。
因为他虽然知道动乱的大明帝国有天国派遣来的援军，但他真不知道援军中还有天使，而且还是肉眼可见活生生的骑著巨龙飞行在海面上的天使。
“真相不能告诉你们，不过你们可以知道一点，刚才在天空中飞的那位，对於你们来说，是至高天！”有个士兵神秘地说。
“至高天？”安德烈一听又赶紧跪下，他觉得刚才表现得还不够虔诚。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