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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现在知道这棺材曾经的作用,就有种本能的抗拒。

“黄二,谢谢你安慰我。”

陈黄皮感动的道:“你放心,如果我死了,我一定不会放过你的,第一个就先把你弄死给我陪葬。”

黄铜油灯震惊道:“本家,我们可是兄弟。”

“是啊,兄弟。”

陈黄皮认真的道:“兄弟就应该有福同享,有难同当,不求同年同月同日生,但求同年同月同日死。”

“同年生咱们四个是不可能了。”

“但同年死还是很简单的。”

“那个……”

狐狸山神弱弱的道:“我自打跟你们混在一块,就没享过福,倒是苦头吃了不知道有多少,我可以不死吗?”

“不行!”

陈黄皮和黄铜油灯异口同声。

它们早就把狐狸山神当做自家人、好兄弟了。

狐狸山神一脸悻悻。

不过,它其实这么说是故意的。

这四个东西混在一起的时间太久了,彼此都知根知底,这般插科打混不着调的话语,其实就是在掩饰心里的恐惧。

是的……

陈黄皮很恐惧。

是对那轮廓的恐惧。

要说狐狸山神怎么看出来的……

“陈黄皮,我的腿快被你掐断了,换条腿吧。”

“好。”

陈黄皮点点头,一脸着急的看着身上的命火。

进了这口棺材里,他身上的命火虽说陷入了平静,但也没有黯淡熄灭的架势。

而现在他这种状态,连邪眼都无法催动。

自然不知道棺材外究竟是个什么情况。

那轮廓,真的会发现不了自己吗?

这棺材里的苍天死气,真的能遮住自己,掩盖住自己的本质?

“师兄,你是怎么知道这口棺材的秘密的?”

陈黄皮向断手问出了这个问题。

断手是东华大帝,不是真正的许青山。

哪怕如今已经说开了,可断手按理说不应该知道这秘密才对。

黄铜油灯更是一脸好奇。

“对啊,许大帝,这事我都不知道,你是怎么知道的?”

“因为我和许青山是同样的道果。”

断手解释道:“我是另一个他,他是另一个我,这种情况前所未有,我实际上也说不清楚,但你们可以当做,我在影响他的道,他也在影响着我。”

两个不同的个体,却又顶着同一个名字。

断手是近乎于道的东华大帝,虽说不是那种老牌强者,属于是观主的后辈,但近乎于道就是近乎于道。

凡有言,必有知。

甚至能在对方的记忆里显化。

最奇妙的是,这不是许青山把自己当做是断手,而是断手这位近乎于道,反向在向着许青山趋近。

因此,许青山的某些记忆,断手也知道的清清楚楚。

“我的道会影响他,等这件事了了,我会与他切断联系,让他走出他自己的道。”

断手光明磊落,就是曾经化作邪异了,到了十万大山附近都态度极为尊敬。

而黄铜油灯却语气古怪的道:“还是不要切断联系了,许青山那小子我知道,他是能躺着绝对不站着,易轻舟是有心结才摆烂。”

“他是从头到尾就想摆烂。”

“能躺赢成近乎于道,那怕用的是你的道,我估计他睡觉都得笑出声。”

净仙观弟子众多。

都是整个玄真道界最巅峰时期的那批天才。

但易轻舟,白求仙,许青山这三人,就是观主都觉得头疼。

这三人不是没有上进心。

而是本身就没太高的目标,修成仙觉得就够了。

后面成了真仙,都是被陈道行骂了一顿,才努力了一把应付事。

这时,陈黄皮又问道:“师兄,那你知道苍天现在在什么地方吗?”

陈道行当年也想为苍天续命。

只可惜失败了。

但那阵法却依旧在旧观之中。

师父以前也说过,旧观里镇压着一个可怕的东西。

陈黄皮曾经觉得是苍天。

但后来经历的多了,却又觉得应该不是。

断手犹豫了一下,说道:“这事另一个我也不清楚,不过我想,观主他老人家当年应该是用这口棺材,把苍天转移到了别的地方。”

“那这事应该在后面。”

黄铜油灯语气笃定的道:“最开始,苍天是在那飞仙图里的世界的,那里的苍天死气到现在都没有消散。”

这口棺材里自然是没有死去的苍天的。

陈黄皮也只是曾经在记忆里见过苍天一次。

此后多年,无论他实力到了什么程度,都没能察觉到这苍天的所在之处。

“我感觉,苍天应该也不在师父身上。”

陈黄皮语气不确定的道:“可师父又是道主,他早就已经合道了,苍天不在他身上究竟在哪呢?”

“嘿,本家不是我说你。”

黄铜油灯嗤笑道:“你这人总是喜欢瞎猜,苍天不在观主身上,观主还能是苍天道主吗?”

“可我每次猜的都很准。”

“行,那你现在再猜一下,苍天究竟在哪。”

这下子,陈黄皮被问住了,支支吾吾的说不出话来。

其实苍天在哪他倒不是非要打破砂锅问到底。

只不过这么多年以来,一直对其很好奇。

因为按照师父的说法。

纪元更迭,伴随着天道的死去。

合道的道主若是不自斩,那便会随着一起死去,从而使得天地不停的蜕变,最终成就完美天地。

陈黄皮是不愿意让师父死的。

师父也没说过他一定会死。

那么问题来了,苍天是必然要死的,再有四次阳极就是下一个纪元。

那师父怎么活到哪时候?

肯定是和苍天分开了。

但如果和苍天分开,那师父岂不是也自斩,也跟那些盗主一样了。

以师父的性情,是不屑那般做的。

越想,陈黄皮就觉得越头疼。

越发的感觉自己还是太年轻,和玄真道界的老牌强者除了战力能比一比,其他的是真不可能短时间赶上来。

别说是师父了,就是拜灵天教主,太岁教主、老疯子这些人。

陈黄皮都觉得能从其言行举止上学到很多东西。

而且还学不透。

“不猜了,猜了半天都猜不出个所以然来。”

陈黄皮烦躁的道:“师父总喜欢说别人是天才,我以前就是听了他的鬼话,真以为我是天下第一天才,结果我碰到的天才一个比一个厉害。”

偏偏那些天才,都被师父打服过。

结果自己这当徒儿的碰上,每个人都能打服自己。

断手出声道:“师弟,你的心太急了,你才修行了几年,能走到今天这一步已经很不容易,你学的东西杂,却又能融汇到一起,这已经是很难得的了。”

就是陈黄皮降生成功。

他生下来也只是天生地养的真仙。

虽然强大到极致,但也不见得比这一路跌跌撞撞走来,收获的更多。

陈黄皮叹了口气道:“师兄,如果换做平常时候你夸我,我肯定会很开心,可我和陈道行大战过后,我却明白时间不等人。”

“不是我心急,是我还差的太远。”

“洞真,陈道行就学会了。”

“而我只学了皮毛,我用不出来,所以我才反其道而行之,弄出了个截然相反的剑招。”

“四师父传我的镜中、水中月之术,我到现在更是连入门都不知道怎么入。”

“如果是陈道行,我想,他应该能学得会吧。”

陈黄皮虽然打死了陈道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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