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赤霄剑面对道君一下变成软骨头,新帝觉得那种场景应该会很绝望。
这是一柄他想用但又需要拿命来赌的剑。
道君不会给对手反覆重来的机会,思索再三,他心中少了几分催促张学舟算计敖厉精血的念头,只是叮嘱张学舟碰到机会不要放过,万一真能用得上,那便是真正存在反杀的可能,作为备用选择不差。
“听说义妁给你配的安神药材多达三十六种,母后和田蚡托我问一问,义妁开的丹方能用在她们身上吗?”
张学舟的病情算是较为稳定,发病时只是胡言乱语,並不会大吵大闹。
新帝也很好奇张学舟是否有良方。
“这种药的衝击性很大,要么吃好,要么吃死”张学舟笑道:“义妁也就敢对我这么开丹方了,但凡换成另外的病人,她不敢这么配药!”
“我听说有一些毒药在其中?”
“药性相剋也相生,毒用好了就是药,药用差了就是毒!”
“我现在只剩下五枚极品吊命丹,你身体正常时是否还能炼製一些!”
“我儘可能炼製!”
……
张学舟从太医馆出来后並没有返回府邸,而是前往皇宫安住。
伴隨他同时前去的还有义妁,又涉及两个皇宫禁卫跟行。
他和新帝在未央宫大殿分开。
“陛下,东方朔似乎和崑崙有说不清的牵扯关係,此人底细有几分不乾净,陛下还需谨慎!”
“郑卿……长信宫缺乏詹事,你去那边协助皇太后盯紧一些后宫的安危事,也给朕看清楚一些,不要让不轨之人在长信宫作祟!”
新帝心中嘆了一口长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