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没有东方朔,母后哪能稳镇病患,如今又得以解药,又寻得摆脱身体病痛之法”新帝道。
“可他同样是想藉助母后的力量”皇太后道。
“是啊,他想藉助母后的力量”新帝点头道:“如果他不想藉助呢?”
“不想藉助……”
普通人家中有些资產,从而会担心与自己相识的女子是因为金钱才靠近。
皇太后最直接的反应確实是担心被有心之人谋夺江山,而新帝则是另外一种思想。
观念的问题难於改变,但新帝確实问住了皇太后。
如果张学舟不想藉助皇太后的力量,事情或许就是另外一种结果。
“他自己也有病患,他终究是需要炼丹吃药的!”
皇太后低语了一声,反驳与斥责没了此前强烈。
她目光看向新帝,新帝的眉宇间依旧有三分忧伤。
皇太后见过这种神色,景帝曾经也有这种忧伤,但与景帝有所不同的是新帝改变了相关制度,而景帝则选择了服从旧制。
这是与景帝完全不同的性子,皇太后愿意看到这种不同和成长,但她也忧心未来的不可预测。
“道君的解药必然藏了后手,母后身体健康时儘早做一些打算,不要再插手朝政了,朕身边的人每一个都很独特,母后已经针对了韩焉,就不要再针对东方朔了!”
“我……也罢也罢!”
皇太后深深吸了一口气。
新帝的话很委婉,但决定显然不容改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