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声枪响响彻在小巷子当中，掏枪的一高一瘦白人男子几乎是同时间掏枪，三枚子弹应声的没入了安德鲁的体内。
伴随着似乎带着节奏感的跑步声，随着两人跑去倒下去的安德鲁的尸体旁的那一刻。
有一道灵魂自安德鲁·克洛伊的尸体上浮现。
下一秒。
安德鲁·克洛伊的灵魂就没入了那名脖间所挂着的银色的十字架项链当中去了。
霍克睁开双眸，看着格温，点了点头。
「嗯，在那名凶手的身上。」
「是谁？」
「不知道。」
霍克摇头：「我本来已经记录下这两个枪手的气息的，本想着回来之后，找到这两个枪手的。」
格温眨了眨眼。
「但你没有找到？」
「嗯。」
霍克点了点头：「我原本以为约翰神父知道他们的下落的，但你知道约翰神父怎幺说的吗？」
格温摇头。
「怎幺说？」
「约翰神父告诉我，那两个枪手，就是普通的歹徒，他的任务，不过是迷惑一下安德鲁。」
「普通……」
格温的表情变得有些儿古怪了起来：「普通的歹徒还能把安德鲁的灵魂收走？」
霍克呵呵一笑。
「他不知道。」
「我也没告诉他。」
「但约翰神父并没有撒谎。」
「而且，我也是在现在看到约翰神父之后，才反应过来，那两个枪杀安德鲁的歹徒是个什幺东西的。」
霍克说到这里，嘴角微微上扬。
「天使的能量来源于他们的天使之翼。」
「被斩落天使之翼后的天使，将会沦为凡人，与凡人无异。」
「但他们的气息，到底还是跟凡人有着本质的区别。」
「而枪杀安德鲁的那两个歹徒，他们的气息，就与我此前去教堂看约翰神父的气息如出一辙。」
「所以……」
「他们可不是一般的歹徒。」
「而是被砍掉了翅膀的天使呢。」
霍克迎着小嘴逐渐长大的格温，如是的说着：「所以，事实上，那一天存在于我时间线的天使，不止有一个，而是三个。」
一个在明处。
两个在暗中。
不过那两个枪杀安德鲁的歹徒，肯定是早于他的时间线就已经在地球上的，而且斩落了翅膀，变得与普通人无二了，这也是霍克为什幺一开始并未察觉的原因。
格温听着霍克的推测，小嘴微张着。
「那，现在还能找到他们吗？」
「不知道，但我知道有个人应该有线索。」
「谁？」
「当年负责这起案子的巡警。」
「……」(本章完)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