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源快上,你也不想跟个男人拴在一起吧!”
不光这节车厢,就连前后车厢也有玩家凑过来看热闹,一边吆喝还一边跟周围的人下注,赌楚源会不会被切掉手。
徐获留意到这些人多数皮肤黝黑,打扮都很热带风,互相之间虽然不认识,但打闹起来完全不查生,一时间他以为自己进了西部小酒馆或者正围着篝火唱歌跳舞——和以往的列车氛围完全不同。
被众人推搡着的楚源脸都憋红了,盯着石头像的嘴巴眼手发抖。“不行,”徐获按下他的手臂,“他被咬断了手我也吃亏。”
“切!”玩家们拉长了声音,舌钉女孩朝他眨眼,“小哥哥胆子这么小,要不我给你演示一下?”
她说完堂而皇之地拿出一个假手搁在石头像里面,先说:“我是女人。”
石头像没反应,紧接着她又说:“我是男人。”
石头像张着的嘴猛地合上,一口就把假手咬断,咔嚓咔嚓地咀嚼起来,大概是味道不对,嚼了两下又全部吐到了女孩脸上。
“哈哈!”舌钉女孩抹了把脸上的残屑,对徐获道:“只要是手,真手假手都可以,最多被吐一脸!嘿嘿!我的道具就是有个性!”
但是旁边的看客们不满意了,“假手有什么趣,我们要看的是流血真汉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