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姑娘看到只有五块钱有点失望，不过她还是很快地拿过去，又说：“叔叔我帮你擦鞋吧，你的鞋子脏了，我不要钱，你要是剩了吃的能不能给我？”
徐获点了头，一边吃饭一边看她擦鞋，并问：“你几岁了？”
小姑娘犹豫了一下才说：“八岁。”徐获没说话了。
过了会儿她才说：“其实我九岁了……”
徐获没再说什么，剩下三分之一的饭菜给她。
小姑娘把鞋子摆好后不住地鞠躬道谢，然后小心提着食物出去了。
徐获听到她就蹲在门外喝汤，大概没有吃米饭和菜，过了会儿才离开。
不用看也知道有人跟上了她，有小孩有大人。
一夜过去，第二天很早小姑娘又来了旅馆外，旧伤上面又添新伤，一只眼睛肿得没法睁开了，但还是尽力露出一个讨好的笑容。
旁边又多了两个孩子。
“我叫小元！”小姑娘大声道。
是个聪明的孩子。
“你上来吧。”徐获拉上窗帘。
小姑娘跑得很快，轮椅才走过去她就到门口了。
徐获打开门让她进来，看着她的伤道：“昨天有大人打你？”
小元摇头，“大人不会打女孩子。”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