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海嘴皮动了动，片刻后把话忍了回去，改口道：“是的。”
车子半个小时后到了新建的一处隔离病院，和之前在连市的流程一样，进去之前穿防护服，几次消毒才来到隔离病房外。
病床上的年轻姑娘骨瘦如柴，似乎过度繁殖的变异菌吸食了她大部分的营养，呼吸都很吃力。“她就是吕茵。”姜翘站在徐获身边，“她的情况很不好，变异菌生长的很快。”
徐获示意旁边的人打开房门，然后走到病床边仔细看了看吕茵的情况。
旁边有一名医护人员，正在为吕茵更换氧气罩。
阻止了重新戴上氧气罩的动作，徐获附身盯着吕茵的眼睛，“伱叫什么名字？”
吕茵眼珠朝他的方向转了一下，艰难地回答：“吕……茵……”
“你的母亲叫什么名字？”
“吕……凤……仪……”
“很好。”徐获取出一支王菌菌液注入她的手臂，等了等又问：“你在什么地方感染的变异菌？”
“一个……聚会……朋友邀请的……地点在海市……”
“还有多少人和你一样被感染了？”
“不知道……我没有手机……”
“之前去过其他感染爆发的城市没有？”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