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时谦嫂小声的问谦哥。
“咱们这兄弟做什么呢?”
她看不懂,刚才还醉着,怎么这会儿突然起来开始训徒了。
“嘘……别说话,看着就成。”谦哥拍了拍老婆的手背。
“影帝演戏呢。”
谦哥滋溜一口酒,还夹了块肘子,再点了根烟。
做好了完全的吃瓜准备。
“师傅三节两寿,要早早的来,要带礼物来。”
“你的礼呢?”
“虽然你人来了,师傅就高兴,但也不能空手吧。”
王慧想张嘴。
谁见他高兴了?
“还有,就算你觉得不公平,想要涨酬劳。”
“也不能在这日子说呀。”
“就算是为了大家伙跪下了,但喜日子做这事,太不合适了!”
王慧:……
怎么成了他为了大家跪下了?
可人嘴两张皮,反正都是理。
你王慧会来曲艺行那套,吾未尝不会!
不就是当众颠倒黑白,引导舆论。
这种事对你来说是手段,对我来说只是日常。
哪部戏的宣发不需要引导舆论。
你手下才几个人,大多还都是愣头青小子。
我那边影帝影后都有好几位,不还是服服帖帖的听命令。
“起来!”张远一声大喝。
金子觉得耳朵嗡嗡的。
但没功夫缓,赶忙从地上连滚带爬的起身。
“以后但凡有事,先找你师傅,或者私下找我也成。”
“我也能做一半主。”
张远说着话,是要告诉所有人。
我是醉了,不是死了。
你说黄摊子就黄摊子,连我那一半都黄了?
我同意了吗!
“念你平日里教导师弟,有苦劳。”
“在外演出,为团队打响名气,有功劳。”
“外加喝多了,脑袋不不清醒。”
“现在给你师傅师娘行礼,道歉。”
“然后滚回家去,好好反省!”
张远说罢,朝着金子的后背拍了一掌,不是太用力。
但也让他觉清醒了不少。
“哎……”
“师傅,师娘,我醉了,这就回去。”
说完便快步离去。
同样是走,被跪走,和现在这么走,是完全不同的。
“师兄。”张远来到郭老师面前。
这位的面色当然不好看,不光愁苦,还尴尬。
“啊?”嘶哑的回了声。
“古语云,养不教父之过。”
“这孩子性格张狂,您可不能再惯着了。”
郭德罡:……
我的锅?
“要这样下去可不行。”
“咱们不能眼睁睁的瞧着孩子不像话。”
“终究是你手把手,一口一口喂出来的。”
“我看,我来帮着管教一下吧。”
张远说完,整桌人都缩了缩脖子。
你所谓的管教,是指物理管教吗?
“就这么定了,相声社我也有份。”
“该我出点力了。”
“您调整调整,别当回事,一会儿还有演出。”
“一切都有我。”
张远大包大揽,并摆出合伙人的架子,夫妻俩也没啥好说的。
整个场子都在他的把控之下。
回到自己的座位上,谦哥笑盈盈的看向他。
“怎么了?”
“没什么。”
谦哥眯起一只眼:“咱们这团队,没有你在早黄了。”
“客气。”张远举杯道谢。
“有你在更黄了。”
张远:……
“刘先生家的姑娘,最近和你怎么样啦?”谦哥完全没提刚才的事。
“挺好,她发展的很好。”
他能察觉到,谦哥是故意带开话题的。
免得一会儿找到他头上。
不久就要演出,众人从郭家菜散去。
去往楼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