別的不回,这封信金主爸爸的信不能不回。
刘一民勉励了几句,写了写自己考试的心得。这些都是后世高考的时候,老师们经常掛在嘴边的话。
“先易后难、懂得取捨,抓住基础题....”
写完后,刘一民將其装进信封,顺便把五块钱又塞了回去。为九牛一毛上的毛尖尖折腰,简直是笑话!
意外地扒拉到了李兰勇的信,刘一民快速地拆开,迫切地想要知道李兰勇的情况。
李兰勇告诉他,他们部队没有上前线,隔壁的炮团去了,还把他们团的炮拉走了一部分,羡慕的他牙痒痒。一直在写申请信,想要上前线。
“一想到我的炮已经上去了,我却没上去,我就觉得窝囊!”
刘一民给他写了封回信,看李兰勇这个样子,有机会的话,这傢伙还得上去,刘一民给他买了点东西东西,一块寄了回去。
再次嘱咐他好好练习军事技能,不过战爭一开始,想必部队也在狠狠地练。
人艺话剧院里,蓝天野拿著中青报走到了曹禹面前,笑著说道:“家宝公,来,看看今天的中青报!”
“怎么回事?往日你看的可都是《人民报》?”曹禹问道。
“今天不一样,报纸不一样,报纸上的作者他不一样!”
蓝天野將报纸递给曹禹,曹禹看到上面的名字后,对著蓝天野说道:“难怪你特意买了一份中青报,我看看,这小子又在说什么了?”
“一民这文章写的有气魄,落笔点和立意都很高。此类的文章,能做到高而不空,不是空话废话,已经是很难得了。”
“年纪轻轻,就知道谈国际环境,好小子!”曹禹说完,看向蓝天野问道:“一民多久没来人艺了?”
“这不才开学没多久?满打满算才还不到十天!”蓝天野数了数日子,说道。
“不到十天?老蓝,不行嘍,回到学校就把老师给忘了,你说说,这么久不来看看我,合適吗?”曹禹摘下眼镜,无奈地揉了揉太阳穴。
蓝天野说道:“家宝公,我看你是太想他了!”
“身边有个年轻人在,心情都能好不少。好了,不谈他了,《驴得水》排练的怎么样?”
“排练的很顺利,朱霖和咱们人艺几个年轻的小伙子,演的非常棒。老苏家的濮存惜,把后期的小铜匠刻画的入木三分,是个好苗子,还是咱们人艺的子弟,我想..:..”
蓝天野没说完,曹禹也知道说的是什么意思,无非就是调到人艺。苏民倒是没有找到蓝天野帮忙,蓝天野是动了惜才之心。
“朱霖怎么样?”曹禹没有接话,而是问起了朱霖。
“现在已经基本上做到看不出什么太大的瑕疵,以前是《驴得水》的短板,但是这姑娘刻苦,说是不能给刘一民丟脸,排练场下经常偷偷给自己加练,现在已经不是这台戏的短板了!”
“那就好,看来我这学生看人的目光不差。你刚才说的濮存惜的问题,等首演结束看效果。好的话,把朱霖和濮存惜都调到人艺。”
“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