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这话,刘一民神色严肃地说道:“这位法国记者,我想请你明白一个问题,那就是在3月中旬,我们已经撤了回来,这是一场自卫战爭。y南频频袭扰我\国边境,试图占领边境土地。
我跟你举个例子,就像德\国人攻击砝国,不同的是我们打了回去,而德国人打进了巴黎。如果当初砝国人击退了德\国人,为了惩罚德国人而衝进了德国,是否可以认为这是法国对德国的q
略?”
“当...当然不算!”《世界报》黑西装的记者下意识地说道。
代表团的其他成员,神经紧绷,眼睛时刻盯著刘一民,生怕说出什么不合时宜的话。
“所以,我们这叫自卫。虽然我们对y南,跟你们对德\国,初始的结果有所区別。我们打了过去,德\国人打了进来。
但最终的结果是我们胜了,你们也胜利了,法国人重新成为法国的主人。
这就说明了一个真理,那就是正义必胜!”
刘一民鏗鏘有力的声音在报告厅里面迴荡,巴金率先鼓起了掌,接著代表团、台下的观眾齐齐地冲刘一民鼓起了掌声,掌声像外面海滩上的海浪一样,经久不息。
等声音稍微安静,刘一民抬手在虚空压了压,继续说道:“我还想问一个问题,如果你们衝进了德\国,占领了大片的土地,会为了和平退回来吗?我想你们心中都有答案,但我们退回来了,
我们在战爭面前保持了极大的克制,没想过用战爭去取得利益,我们希望和平,也愿意亲手建立和平。
但对於总是想欺负我们的人,我们也绝不会为了和平而一步步的妥协让步。一门大架放在海上,就想让我们割地\赔款的时代早就过去了。”
刘一民说完,將目光再次望向《世界报》的记者:“记者先生,你还有什么提问吗?”
在眾人的注视下,两名《世界报》的记者对视了一眼,一脸挫败。儘管他们还准备了不少的问题,但没有再提问下去。
再问下去,丟人的只是他们自己。
巴金敲了敲桌子:“我们代表团访问法国,作为作家代表团,代表的是两国文坛的交流,我们希望促进两国文坛的友好沟通..
2
?
意思是你们这些记者,別总是扯有的没的,
接下来的提问就很规矩,问题基本上都是跟文坛相关,要么是一些私人问题。
走出报告厅,《费加罗报》的记者找到了刘一民,他给刘一民送来了上次的文章稿酬,最后的標准为千字七十法郎,两千字拿到了一百四十法郎的稿酬。
“刘,希望有一天我能够前往中国,亲自去看看你说的沙漠里的奇蹟!”《费加罗报》的记者说道,最后留下了他的名字,刘一民才知道他叫诺文。
准备上车的时候,《世界报》的记者也跑了过来,递给了刘一民一个信封,信封里面装著一枚马赛的市徽徽章,对在报告厅里面的提问表示抱歉。
马赛的市徽是白底蓝十字,整个徽章的材质是铜做的,四周缀著精美的纹。这玩意儿就跟运动员参加奥运会的时候互相发pin一样,他们在尼斯也收到过。
巴金看著刘一民说道:“一民,刚才你说的太好了,好好地出了一口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