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吶,过癮啊过癮!”
他们听完后,恨不得当场给刘一民来一个大拇指。巴金作为团长,又是一位长者,很多话他没办法亲自说出口,刘一民就没那么多的顾忌了。
回到酒店后,大家开始收拾行李,晚上要坐飞机赶往里昂。
晚上七点半,刘一民一行人乘坐飞机成功在里昂机场降落,前来接机的人很多,还给他们献上了鲜。
“这一天天的,跟走马观灯似的。”徐驰低声对刘一民说道,经过两人的“共谋发展”,关係愈发的亲近起来。
一行人在当地接待代表的带领下走进了沙瓦旅馆,这位代表是当地友协的成员,有两个女儿,
其中一个“女儿”是来自中国的留学生,寄宿在她家里。
她们之间关係处的很好,將中国的留学生视为女儿对待。
刚到宾馆,就被当地友协喊过去参加招待会。幸好刘一民下午的时候在马赛宾馆休息过,精神头还能扛得住。
但是“急於购买彩电”的老徐同志,早已经被瞌睡虫缠上了。
“老徐同志,宴会你行不行?”刘一民问道。
徐驰摇了摇头:“有点不行,如果能推辞,我是真不想去。”
“今晚可是中餐,好久没吃中餐了,你確定不去?”罗孙调侃道。
“那就去吃几口!”
里昂算是法国的革命老区,欧洲三大工人运动之一就是里昂工人运动,这里发生了两次丝织工人起义。
晚宴上,在法国人的带领下一群人唱起了《丝织工人之歌》,唱完后,一名法国人走了过来,
举起酒杯冲刘一民说道:“一民.刘,今天在马赛的事情我听说了,我为我那些同行的鲁莽道歉,
不知道你是否能接受我的採访,我想採访下你的经歷,可以谈一些你愿意谈的话题。”
刘一民举杯跟他碰了一下说道:“可惜,明天我们在里昂只有不到一天的时间,下午我们就要坐飞机回到巴黎!”
“我可以到巴黎等你,我叫皮埃尔.阿苏里。”
皮埃尔.阿苏里跟刘一民的年纪差不多,跟於佳佳一样,作为一名年轻的记者,迫切想做出自己的一番成绩。
皮埃尔觉得,自己如果能对刘一民做一个独家採访的话,一定能够引起不小的反响。”
刘一民打量了一下,皮埃尔这个人不仅是作家、记者。后来还成为了编辑,担任过法国龚古尔文学奖的评委。
龚古尔的评奖跟国內的评奖有所不同,他们是由十人评委组成的评委会,有人去世或者超过八十岁才会自动退出补新。
“如果能在巴黎见面的话,咱们再聊!”刘一民没有给皮埃尔一个准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