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救赎友谊为主线,谱写了一曲时代的悲歌,
饭店內,徐驰听著刘一民的讲述频频点头。滷煮吃了几口后,变凉了也忘记再动筷子了。
徐驰听完后,笑著说道:“你连望果节都知道,可见你了解了不少这方面的资料。资料翔实,
才能写得出来好作品,你的这种精神就值得学习。
跟《狼烟北平》相比,著手点虽然不一样,但是时代的宏观上,却有一脉相承的地方。你很擅长从小处落笔,高处立意的写法。
我们为这救赎之路感动,也为藏族人民抗击侵略而感动。几个原本跟卓客敌对的土司,面对殖民者的时候,勇敢地站出来,这不正展现了咱们民族的凝聚力。”
“卓客土司说的那句话,闻之令人落泪。”
卓客土司伸出手,著指头告诉前来劝降的侵略者:“汉族是这个、藏族是这个....既然我们的祖先把我们结成一个家,那么家里的事情就不劳你们操心了。”
不同的族是手指的一部分,握成一个拳头,意味著能够坚决粉碎任何侵略者。
徐驰讲著讲著,就想起来自己以前的岁月,在抗战时候的经歷和入朝採访的经歷,想起各种各样的人。
说著说著,伸手擦了擦自己的眼角。
“《追风箏的人》比《狼烟北平》更感动的地方是,里面有可歌可泣的悲壮英雄。你的这篇稿子,准备投给哪个杂誌?”徐驰问道。
“《收穫》,很久没有给晓林师姐稿子了,前几天还寄信过来问我!”
徐驰嘆了口气,他本来想问刘一民要下稿子的,发往本省的杂誌上,他现在是鄂省作协的理事。但转念一想,发在《收穫》上肯定更好。
“我们省要是有《收穫》《当代》这样的杂誌就好了,没出名的杂誌,约稿都硬不起来。”徐驰说完,又说道:“能不能写一篇评论发表在我们省?”
刘一民想都没想就答应了,只不过时间不確定。徐驰高兴地將凉了的滷煮吃完,走在街边跟刘一民告別。
“这一趟真没白来,可惜就是来早了。你抓紧写,我等著看!到时候,我让我们省的杂誌转载。”徐驰鼓励道。
刘一民將一个信封塞到了徐驰的口袋里面,徐驰看到里面的钱生气地说道:“这是什么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