墙上贴著绿色和红色的黑字標语,保卫处的到处宣传【天乾物燥,注意防火】。
回到宿舍里,四个人搓了搓手,赶紧关上了门。
刘一民嗅了嗅说道:“天冷了,但是窗户也得经常开一开,这都什么味儿啊!”
陈大志坐在床上打开了讲义:“习惯习惯就好了,再说了,现在你经常又不在宿舍,搞得这里宿舍像你的八大胡同似的。”
刘一民走到陈大志旁边调侃道:“老陈,怎么感觉你嘴里面颇有怨气啊!”
“还是小女子的幽怨!”李学勤嘲笑道:“咱们晋城的汉子反做女儿態,真是安能辨我是雌雄!预刘振云鼓了鼓掌:“老陈,什么时候梳头啊!”
“你们两个別挤兑我,是不是你们说的,一民现在不住宿舍了,咱们宿舍里討论文学都討论的没什么水平了!”
陈大志直起身子,拿东西朝著刘振云扔了过去,被刘振云巧妙地躲了过去。
“这倒是,我们三个晚上聊起来没咸没淡的,还是听一民的高见有收穫!”李学勤说道。
刘振云笑道:“你们是想听,一民怎么跟人吵架的吧。一民,我也想听!”
“哈哈哈!”
四个人聊了一阵子,刘振云將自己写的小说递给了刘一民看了看,另外两个也没閒著,都拿了过来。
四个人一直聊到晚上十二点左右,外面西北风吹了起来后,才一个个地卷著被子睡觉,
翌日,四个人刚走下宿舍楼,张曼凌骑著自行车在秋风中吃力地骑了过来,一只手握著自行车车把,另一只手拿著报纸和杂誌。
到了四人旁边,笑著跳下了车。因为天冷,张曼凌偏黑的脸,硬是冻得变白了。
“一民,我没有得罪过你吧!”张曼凌问道。
听这语气像是找茬的,刘一民纳闷地说道:“没有啊!”
其余三个人也在想是不是有什么误会,刘振云还想说话,被张曼凌给打断了。
张曼凌用腰部靠著自行车,不靠的话,风大很容易颳倒,手拍了拍胸口缓了口气道:“我就是確认一下,幸亏没得罪你,要是得罪你了,我得被你骂死。”
张曼凌將报纸放在了刘一民的面前晃了晃,可惜风大,根本不给她展示的机会。
“你可真敢骂啊!我要是对方,估计气得要吐血。愤怒的小鸟?只会乱叫的猴子?哈哈哈,你是怎么想出来的?”
张曼凌笑的十分狂放,刘振云三个人接过报纸看了起来,看得在旁边咯咯直乐。
“一民,幸亏我也没得罪我你!”刘振云回想了一下交往,唯一的不愉快好像还是在新生开学的公交车上。
冲自己笑那个表情,现在还能记住,迟早还回去!
李学勤和陈大志说道:“我们俩就更没有了。”
“很好,以后继续保持!”刘一民调侃道:“张曼凌同学,你这样风风火火的跑过来,我还以为是来兴师问罪的!”
张曼凌说道:“我可不敢哈哈哈,我今天路过学校的书店,看大家都拿著报纸討论,我觉得好奇,就去买了一份报纸,吶,还有杂誌。”
“人不犯我,我不犯人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