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著吕尧面摘下眼罩和耳机的两人这才驱车离开这里。
另一边,陶思雨回到车上后,她的车后座还跟著一个人,那人正是陶思雨家里的哥哥一陶思行,陶思行见到陶思雨回来后迟迟不跟他说会面的摇头,等过了好几分钟后终於忍不住说道:“你打算憋到什么时候。”
陶思雨笑了:“憋到你忍不住问我的时候。”
陶思行很无语:“你是小孩子吗?”
陶思雨笑得多少有些得意:“那咋了?再说了,我们都被从国內撑出来了,深沉装给谁看啊?”
陶思行蹙眉:“出国就不做事了?我倒是觉得离开国內那摊浑水不算是什么坏事。”回想起当初那些老头子瞻前顾后,蛇鼠两端的样子,陶思行心底一阵反感:“国外天地广阔,大有可为。”
陶思雨哼了一声:“是,国外天地確实广阔。但非陆南端被不列顛和法蓝西把持,东大,北溪也在那边落子,更別说世界警察光之国了。北非那就更別说了。澳村,欧陆,美陆,乃至亚陆,哪里有我们的立足之地?”
陶思雨看向陶思行:“就算你想去两极捕鱼,你都没那个本事。”
虽然他们也可以花钱进入某些国家,成为西方世界口中所谓的“depgoverment”,可在没有基本盘的情况下,他们只会被老牌的“deepgovernment”当成肥羊。
其实要说温顺性,昂撒白和贸易黑们更温顺,国外那生存环境都恶劣成那样了,光之国不少靠近高纬度地区的老昂撒们都被高昂的电费逼到每年冬天劈柴取暖过冬了,都不想著用第二修正案赋予的权力高喊一声“岁在甲子,天下大吉”。
属实让人难绷。
至於贸易黑们————那更惨了,他们的祖辈乃至他们自己如今都是別人赚钱的工具,乃至死后他们的尸体,都要被榨乾最后一滴油水。
在光之国,有一种职业的“收尸人”,他们会接受当地福利机构的僱佣,去到街上帮忙收尸,这可不是什么福利机构的慈善之举,这都是生意。
那些排队领救济餐的流浪汉们,死后比生前更有价值。
因为他们生活的环境常年邋遢骯脏,加上菸酒药都来,所以这些流浪汉天然就是最好的细菌病毒培养温床,那些被医药集合体资助的福利机构会僱佣同样在底层的“收户人”去收集这些尸体,在这个过程里,收户人,pd,福利机构,医药集合体们都能赚上一笔。
至於说医药集合体收集这些病菌病毒有什么用————那可太有用了,谁不知道天底下最赚钱的生意里,就有医药这一领域啊。
让人们生病,然后给人们治病————这套流程在国外可不是什么新鲜事。
陶思雨他们不知道明年年底会发生什么,不过就算知道了大概率也不会特別稀奇,这种事情在国外每年都在上演,所以国外对医药机构是绝对0信任的。
这也是未来那场大灾难中,国外的老外们会有那么多反智操作的原因。
他们的反智操作在东大看来无法理解,可如果了解他们的生存环境,是个正常人都能理解他们为什么那么做,只能说,论温顺这块,老外们確实有一手的。
但老外们之所以这么温顺,恰好能从侧面反映出老外资本家们的凶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