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谢博尔没有作用后,招来谢博尔的男人毫不犹豫的把谢博尔一脚踢开,就好像她是什么夜壶似的。
这就是谢博尔的身份困境了。
她的能力配得上她的野心,但她的身份定位却撑不起她的野心,所以当吕尧对她提出那些提议的时候,她的心动是真的,但她也不是什么纯洁的小白羊,別人说什么她就信什么,她也要去称量一下吕尧的成色。
所以即便她有办法可以施展在吕尧的身上,但她选择了三缄其口。
她就是要让僱佣她的人,动用更多更大的资源去对付吕尧,如果吕尧连这种程度的困境都无法解决,那他之前提出来的提议就是放屁。
同样的,当困境出现时,也是她最能发挥价值的时候。
即便吕尧已经给出了邀请,但谢博尔很清楚的知道,他们这个圈子里,人与人之间的合作不是靠嘴来建立的,而是靠利益来连结的。
时间候忽而过,一眨眼一周的时间过去了,而在这一周的时间里发生了非常多的事情。
从六月洽谈到现在,吕尧的不少项目都开始上马了,投资的资金到位,工程队和工厂建设也全都开始了,即便是近期谈下来的合作,现在也开始走资金,审批等流程了。
大大小小十几个项目,前期撬动的资金就有二十多亿美金,换算成人民幣已经超过百亿了。
更別说后面还有非常多的人员,物资,渠道等无形资產被调动起来。
可隨著谢博尔离开,吕尧在海外两个月谈下的所有项目全都开始遭受到不同程度的刁难,已经打到海外帐户上的资金被冻结,施工队也暂停但每天的开销却没停,同时针对吕尧的传唤也是一个接一个。
吕尧在海外所有动作,都像是陷入了泥沼一样,变得举步维艰。
甚至於,吕尧在东大国內的生意都开始被影响,波及。
所有涉及出口的產品,都被光之国那边以“危害国家安全”的名头长臂管辖了,大量的货物被扣留,积压,每天光是货物滯留產生的费用,都足以毁掉一个百万身家的家庭。
只不过当这么多的事情一股脑的砸过来,吕尧本人却一点都不慌。
他依旧优哉游哉的在圣塔露西亚广场酒店里东逛逛,西逛逛,那样子一点都不像是出国来谈生意的,而是出国来度假的。
吕尧甚至还有閒情逸致找人过来开趴体,搞得跟《了不起的盖茨比》里的庄园晚会一样,隨著每天惯例举行的派对越来越广为人知,圣地亚哥当地的名流都开始以能够参加这里的宴会为荣。
然后吕尧就开始搞起会员制,认证制的玩法,限制来往这里的当地名流。
所以能来到当晚派对的,要么是足够有钱,要么是先天建模足够优秀。
这进一步把圣塔露西亚酒店的名声打响的同时,吕尧的名號也开始在当地,乃至整个南美的名流圈层中流行起来。
老外这边是非常喜欢这种社交派对的,派对的规格越高,受欢迎的程度就越高,很多在西方世界颇有影响力的组织前身,往往都是各种沙龙,派对,俱乐部。
隨著他们聚集的人越来越多,资源越来越雄厚,人脉圈子越来越广泛,他们在西方社会生態里的能量也就变得越来越大,正是因为有了足够多的前车之鑑,所以西方世界的很多名流,都对各种成气候,成规模的派对非常的感兴趣。
经典的美式霸凌——“我们举办了一场派对,猜猜是谁没被邀请”的根子,就在这里。
吕尧在圣地亚哥玩的开心,但跟著吕尧一起出来的安保团队就惨了,他们的安保难度不断提升,到后面,那些原本埋伏在吕尧周围半径半公里的安保人员都不得不现身,承担起派对安保的职责。
不过吕尧也没亏待他们就是了,不仅给了他们更优渥的生活条件,吃的喝的也都是条件允许下最好的,吕尧更是把在上南的撒幣传统发挥到极致。
每天这群人回到营地或者隱蔽据点中自己的床位时,都会发现自己的枕头下躺著一沓沓冷冰冰的钞票,那忙碌了一天的疲惫身体瞬间就再次充满了活力,恨不得提上电棍再出去巡逻两圈。
其实吕尧也不知道这次出来暗中保护自己的人到底有多少,吕尧身边这群负责安保的人也不知道,他们各自都率领著一支队伍,队伍里到底有谁有多少人,別人是不清楚的,彼此间交流和交接只能通过口令。
而且口令还是三重防护口令,现场口令,主管口令,即时口令三重不同的口令確保了队伍即便被渗透,也能很快被发现。
虽然不清楚安保团队里人数到底有多少,但这么点人就算每人每天发一万,一天撑死了也才几百万,都不如吕尧海外项目每天停摆消耗的钱多。
所以这点钱吕尧完全烧得起。
八月中旬,迷迷糊糊从睡梦中醒来的吕尧舒展著懒腰,不等他醒盹回神,穿著白色轻纱,轻纱下是海蓝色比基尼的林永珍就顶著湿漉漉的长髮,款款的朝著吕尧这边过来。
来到床对面的座椅上坐下,林永珍对吕尧笑道:“刚才荣总来电话了,荣总想要跟你通话。”
因为时差的关係,吕尧和国內那边的联繫基本就只能集中在上午和晚上有限的时间,吕尧听到后起床在臥室的洗手间洗了把脸,然后去给荣念晴回电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