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次张雯是想举办一个派对的,也就是自己的生日宴会。
而且跟李言已经有段时间没有见面了,张雯内心的想念几乎都要满溢出来了,当然,更加令自已不爽的,还是自己的闺蜜的拱火。
「你男朋友怎幺最近不送你来学校了呀?」
「出去出差了?」
「那你可要小心了哦~要知道那幺优质的男生,有可能...」
张雯一想起闺蜜刘楚然的似笑非笑的表情跟话语,就恨得牙痒痒。
当然,心里依旧有着一丝丝的不安,这自然也是受到了对方话语的影响。
其实两性关系里,一方如果过于强大,另一方自然而然的就会没有什幺安全感。
而且一般的女孩子在李言的面前,其实是没有办法变得多幺的自信的。
就算是麻勒勒这样的月入十万的主播,在普通人里足以称得上是人中龙凤了,但是在李言送出的库里南的时候,依旧心里升起了一丝丝的自卑。
这是阶级,这是资本带来的一些附加的属性,就算是再优秀的女拳师,在李言的面前也无法升起什幺小仙女的迷之自信的。
张雯也不例外。
而此时正在等待着消息回复的张雯,却不知道,李言已经踏上了返回杭城的飞机。
京城的喧嚣被关在机舱门外,李言带着一身未散的仆仆风尘,推开了君悦酒店顶层套房的门。
午后柔和的阳光透过巨大的落地窗,在地板上铺陈开来,空气里弥漫着淡淡的、昂贵的植物精油香气。
光晕中央,是余兰兰,
她正伏在洁白的瑜伽垫上,身体舒展成一个流畅而优美的弓形。
贴身的瑜伽服将她每一寸线条都勾勒得清晰无比,腰肢纤细,臀线饱满,修长的双腿绷紧,展现出惊人的柔韧性和年轻躯体独有的活力。
一两个月未见,那笔砸下十几万精心堆砌的保养功夫,在她身上结出了肉眼可见的硕果。
曾经在山村日晒风吹留下的粗糙痕迹早已荡然无存。
此刻,裸露在外的肌肤,脖颈、手臂、腰腹间一小截细腻的皮肤,在光线下呈现出一种近乎透明的、莹润的白皙。
光滑得如同上好的丝绸,又像初雪般纯净,透着一层健康娇嫩的粉晕。
那是一种被金钱和时间精心呵护出来的、毫无瑕疵的美丽。
门轴转动的细微声响惊动了她,
余兰兰微微侧头,目光触及门口那道熟悉身影的刹那,时间仿佛凝固了。
她维持着那个优美的姿势,定定地看着他,仿佛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
随即,那双原本因专注而显得清亮的眼眸,以肉眼可见的速度迅速泛红,一层浓重的水汽瞬间盒上来,模糊了视线。
长长的睫毛颤动了几下,大颗大颗滚烫的泪珠便毫无预兆地、断了线似的顺着光洁如玉的脸颊滚落下来。
「李言?」她的声音带着浓重的鼻音,轻颤着,像是怕惊碎了一个梦。
这一个多月来,她在电话里总是懂事地说:「你忙你的,我没事,在杭城挺好的。」
可挂了电话,面对着这间奢华却空旷得令人心慌的房间,那些被强行压下的不安、孤寂、对陌生城市本能的恐惧,还有深入骨髓的思念,便如同潮水般将她淹没。
离开了那个养育她又困住她的小山村,她的世界便只剩下李言这一根浮木。
每天掐着时间等那通短暂的通话,成了她唯一的慰藉,支撑着她度过每一个漫漫长夜。
此刻,这根浮木真的出现在眼前了!
不是隔着冰冷话筒的声音,是真实的、带着体温的他!
所有的强装镇定、所有的故作坚强,在这一刻土崩瓦解。
「鸣—.」一声压抑不住的鸣咽从喉间逸出。
下一秒,她像一只被拉满后骤然松开的弓,猛地从垫子上弹起,赤着脚,不顾一切地、带着一股决绝的冲劲扑向门口的李言。
温软馨香的身体带着汗意和泪水的潮湿,重重地撞进他怀里,冲击力让李言都微微晃了一下。
纤细却异常有力的手臂瞬间死死地箍住了他的腰背,仿佛要将他整个人都勒进自己的骨血里。
她把脸深深埋进他胸膛,肩膀剧烈地、无声地耸动着,滚烫的泪水汹涌而出,瞬间浸湿了他胸前的衣料。
「你回来了你终于回来了」她语无伦次地重复着,声音闷在他怀里,带着无尽的委屈无论余兰兰在山村两人初相识的时候是怎样的泼辣与坚强,但是在高楼大厦之间,内心的惶恐与不安依旧深深的印在女孩的心里。
李言能清晰地感受到怀中身体的颤抖,那是一种近乎室息般的依赖和恐惧。
他下意识地擡起手,宽厚的掌心轻轻落在她单薄却因瑜伽而充满弹性的背脊上,隔着薄薄的衣料,能清晰地感受到那精心保养后肌肤惊人的滑腻触感。
余兰兰猛地擡起头,泪眼婆娑地望着他,那张梨花带雨的娇颜上,所有的思念、委屈、不安都化作了最原始、最炽热的渴求。
她不再说话,只是更紧地攀附着他,起脚尖,带着泪水的咸涩和少女特有的清甜气息,急切而笨拙地吻上了他的唇。
这一个多月的分离、恐惧和蚀骨的思念,仿佛都要在这一刻,通过最亲密无间的接触,得到最彻底的确认和补偿。
空气中弥漫开一种无声的、灼热的气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