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着夏林看着地上血迹的位置,估算了一下那个使者的角度,大概测算了一下他死的时候并没有挣扎可能是因为他当时已经喝醉。
在把结果告诉给冬娘之后,冬娘就把夏林抓到了她刚才的位置,拿着筷子噗嗤噗嗤一通戳,戳得夏林嗷嗷直叫唤……
「你就是报复我!」
夏林捂着胸口:「疼啊!」
冬娘这会儿把衣服撩起来露出自己的肚子,上头已经被夏林用筷子戳得是一个一个的红印子,看上去就跟起了荨麻疹一样。
「唉!女孩子家的肚子不要随便露出来。」
「仵作无男女,给你你会要?」冬娘冷笑一声,然后起身低头看着那摊血迹:「这摊血迹不对劲,心头血怎幺会只有这幺一点?」
夏林坐在那想了一会儿:「如果家伙没拔出来呢?只会有一点点的血顺着凶器流出来。」
冬娘眉头皱起:「然后佯装是扶喝醉的人上楼,让人误以为他是在楼上被杀。」
「再把房间弄乱,显得好像经过搏斗。」夏林擡起头看向冬娘:「嗯……好专业的手法呀。」
冬娘点了点头:「凶手应当是个男人,因为力度极大,那死者左胸骨都被刀刃刺得有些碎裂。」
「应该是好手,这种手法一下肝胆一下心,两招同出,药王爷孙思邈来了都救不回来。老张,来一下。」
因为老张的身形跟那个死者相差不大,于是夏林就让老张佯装成已经被捅死的尸体,然后夏林架着他一步一步的朝楼上走去。
而这会儿如果凶器还插在死者身上,的确是不会出现大面积的出血,但那凶器就要做得极薄。
这个时代的冶炼技术真没法把武器做到很薄,除非是浮梁县的锻造技术,所以夏林一边在扛老张上楼模拟的时候,一边问冬娘:「死者的伤口是什幺样的?」
「偏圆形的,不像是普通刀剑。」
夏林眨巴着眼睛思考了片刻:「你说可不可能是发簪……哎呀,老张你自己走,你这几年都吃了点什幺,怎幺重的跟猪一样。再弄下去我腰顶不住了。」
老张这会儿站起身整理了一下衣裳:「不是你说的幺,现在的姑娘都喜欢那种穿衣显瘦脱衣有肉的,不喜欢麻杆一样的东西。」
而这会儿冬娘从头上取下发簪仔细观察了一番:「发簪……发簪……」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