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就算了。」小公主瞪了老张一眼:「叫我父王把他送去当宦官好了。」
老张叉着腰直冷笑:「好好好,你们竟如此算计我。等着,等我过了年直接去宫门口上吊,身上用血书写上个大大的冤字。」
这会儿糖宝儿倒是眼神清澈,斜眼瞄了夏林一圈:「不知道夏大人如此急匆匆的过来,是想抓些什幺呀?是抓这外头的野男人呢还是来护着谁啊?」
「我来抓个屁。」夏林上去就给了糖宝儿一抓:「满意不满意?」
糖宝儿吃疼,回头却见大伙儿都在看她,特别是老张还在场,回手就给了夏林一掌,拍在他胸口一个白色的手印子:「大人请自重。」
这会儿夏林溜达到春桃那,看了一眼正眼巴巴看着锅的冬娘:「她为什幺也会在这?」
「因为我认得她呀。」小公主笑道:「路上的时候她陪着我一起挨饿,还问我要不要用刀子捅你呢。」
「哦。」夏林走到冬娘身边:「用刀子捅我是吧?」
「嗯。」冬娘从腰间取下一个卷轴,一扯开里头是一整套明晃晃的手术刀,锋利无比,见血封喉。
「好!」夏林鼓起掌来:「当真是好风气。」
「是不是还少个人呀?」这会儿糖宝儿又开始起哄:「这里只有一位公主多少有些不成样子,奴家听闻夏大人这可是还有一位公主,倒是不知道被藏在哪座金屋里头了。」
「谁呀?」小公主探过头去一脸迷茫的问道:「还有公主啊?是我哪个姐姐?」
「你问他去。」
见到小公主的眼神瞟了过来,夏林摊开手:「平阳大长公主。」
「啊!?」小公主愣了半天:「她啊……她好凶的,你怎幺连她……」
「你别听她胡说啊。」夏林哭笑不得的回头冲着糖宝儿说:「不是,你们知道情况的别组团起来忽悠她不知道情况的啊。」
小公主在那挠头,但想了想发现自己想不明白,于是又继续低头塞了一颗汤圆进嘴里开始新一轮的嚼嚼嚼。
「她不能过来,前几日她小产了,现在需要卧床休息。」
冬娘一句话把夏林给干破防了,他回头指着冬娘:「哎哎哎!你这不苟言笑的东西怎的也开始满嘴跑车了?」
「谁的?」
「她小产!?」
屋里的人那八成都是女性,八卦那是自然而然的,更别提一贯不苟言笑加实诚的冬娘嘴里说出来的话那就更加有冲击力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