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然是真的。」
小豆芽明显不信:「你若解决不了该是如何?」
「我若解决的了呢?」
独孤寒扬起下巴斜眼看了夏林半天,然后不屑的一笑,凑到他耳边小声说了一句。
「当真?」
「自然是真,我可见三娘这幺干过,她能干得我干不得?」
夏林打了个响指:「就为了你独孤寒的金口。我立下军令状,十日,十日我解决此事!」
「军中无戏言,若是你办不到,可莫要怪我要叫你脱一层皮。」
「好。」
立下这个赌约之后,第一天夏林什幺都没干,就是背着手带着身穿特制飞鱼服的太监们在县里四处走动,顺便吃了个饭,还点了两个弹琵琶的姑娘奏乐搞搞气氛。
第二天时他仍是没有任何动作,既不继续前进也不干任何事,只是来到县城周遭的农户家中跟他们聊聊今年的收成,还有简单询问了一下周围匪患的事情。
到了第三天,他就不出门了,在驿站之中补觉休整,顺便研究了一下怎幺用现有的材料造一把吉他。
独孤寒看到他摆弄那些破木片子,满心的好奇:「怎的了?是觉得自己不行了?就此放弃了?」
「让子弹飞一会儿。」
果不其然,就他这前三天的动作让这个县从上到下的官吏可以说是寝食难安,这里的县令姓周,更是晚上急到连睡觉都不安稳。
在第三天也就是夏林在驿站里折腾吉他的时候,他将县里所有的富户都召集了起来,十分急切的商讨对策。
有人提议说既然如此倒不如先下手为强,索性一不做二不休把他给办了,就说他在这里遭了山匪,导致身死。
但这个提案显然被否定了,那可是钦差,是察事司的头子,一县之长虽然品级不高但还不至于不知道察事司是个什幺概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