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一早夏林就出发了,洛阳那些各地的乡党还没走,但听闻他离开的消息,无一不是笑开了花,弹冠相庆了属于是。
当然,夏林也高兴,他高高兴兴的去接收他的新地盘去了,好巧不巧还能跟江南道连上,有时候都不知该怎幺形容了。
不过仔细想想也是,翻看历史书就可以看出来,这个世界本来就是很有意思的,无数个叫人哭笑不得的组合汇聚成为了历史的宏伟脉络。
在车出洛阳之后,夏林跟独孤寒就兵分两路了,独孤寒要走襄阳城那条路去往浮梁,而夏林则要往东南方去逐一接管那些县城。
根据沿途上的所见所闻,夏林虽然还没有到地方却已经大概能知道那些能被划拨出来的县究竟得有多穷困了。
不过无所谓了,再困难还能比得上陕北时期困难不成?在那个环境下都能成功,当下这个场面如果换给老师的话,那简直可以称之为天胡开局,想输都不知道该怎幺输。
夏林当然知道自己跟他老人家比狗屁都不是,但好歹自己也是认真学习过的,在当下一个比较好的开局下练练手,那又未尝不可呢。
小豆芽往南走,夏林往东南,卓恒会在Z州和洛阳之间搜寻流民,原本一条路的三个人在此也算是分成了三叉,但目标都是同一个,就是想看看夏林到底能不能斗得过这满天神佛。
而就在此时此刻的长安城里,二凤正捏着姐姐的虎符在盘,这可是他做梦都想要的东西,不过落在了姐姐手里他倒也是觉得妥帖。
只是姐姐的计划叫他多少还有些担忧。
「前出剑门,岂不是就是叫我们偏安一隅了?」
「那你可还有别的法子?」
正说着话了,平阳公主脸色一变,指着不远处的薰香:「灭了灭了,闻着叫人恶心。」
「姐,这可是我花好些钱给你买的了,你最爱的香呢。」
「不行,叫人恶心。」
说完公主便是捂嘴干呕了起来:「快些灭了,这个味道今日嗅起来直让人难受。」
二凤也无奈,只能上前灭了香,还给姐姐端来了水,喝了些水的公主稍微缓和了一些:「这些日子也不知是怎的,总是有些疲乏,可能是受了风寒。」
「那等会我喊大夫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