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渊听完颇有些颓然的坐在了椅子上,一想到长安那云集的旺族,还有最近迁徙过来的新贵,他感觉自己突然涌出一种无力感。
“你,有何办法?”
“陛下,不若我等赌一把?”
一提到赌李渊就来精神了,坐直了身子:“你且说来听听。”
“之前夏道生在金陵时,弄了三件事,一是减少了魏国朝中士族子弟的数量。二是遏制财阀与学阀的外扩。三是挑动了新旧贵族的对立。这三件事将许多魏国的新贵、商贾驱逐到了我大唐。那若是我等如法炮制呢?”
李渊眉头一皱:“不要命了?朕都不敢,也就是那个愣小子……诶!”
说到这里,这个“诶”字一出来,杜如晦跟李渊几乎是同时拍了大腿,男人之间的默契瞬间达成。
“你觉得该如何叫他出手。”李渊背着手开始在屋里来回走动了起来,多少还是显得有些不安。
而杜如晦这会儿倒显得轻松了起来:“陛下,臣有一石二鸟之计。”
“说。”
“封官,不太可能封官了,但陛下可以为其封侯啊!给他一个开国县侯,以嘉之为大唐立国所做之功。这样传到魏国,景泰帝那人本就生性多疑,这便是分化他君臣之妙招。而当他有了侯爵之位后,就那人的德行,恐怕在长安城里也是要弄些风波起来的,到时……”杜如晦压低声音说道:“到时陛下只需多些偏袒,让其为太子集聚势力,届时太子与其一同谋划。”
“他能干?”
“不行不是还有……还有平阳公主吗,他若实在不愿意辅佐太子,那便叫他辅佐平阳公主。”
“胡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