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药?”老张一把揪住夏林:“你小子现在有好东西也不想着我了是吧?”
夏林晃着手指头:“你去东大街十四号药房,找那个老头,他给你对症下药。”
说到这里,帐篷里突然再次冷下了场来,景泰帝用小刀一点一点的切肉吃,突然外头响起的烟声打破了宁静。
“陛下,当年您与夏大人他们是如何结识的?”要不说金莲的职业素养还是高呢,见到场面突然冷了下来,她连忙开始打圆场:“听上去就很有趣。”
一句话叫三个男人都陷入了回忆。
那一日春日晴好,两个从洛阳到南方的少年郎壮志凌云。那一日纸醉金迷,临安城的小王爷把酒言欢。
从一首诗词开始,到今日旌旗十万,十五年真是如弹指一挥间,转瞬就已经过去了。
这里头的故事得分成三段来说,每个人都是各自故事中的主角,夏林这一路走来也并非一路鲜,拓跋靖这多年以来也并非烈火烹油。
他们之间也猜忌过,也博弈过,也差点走出无法挽回的一步,但如今时过境迁,回头看去都就只是觉得好笑。
“好多年前啊,道生就在那唱过一首歌,是叫沧海一声笑吧?”
“对。”夏林点头道。
“回头看去惊觉那词中之意。”
“来一段来一段。”吴宁也是个没大没小习惯的:“你们三个一起唱。”
老张用胳膊肘轻轻顶了她一下,但这个小动作却没有逃过景泰帝的眼睛,他哈哈大笑着摆了摆手:“无妨无妨,只是我好些年没踏歌了,反倒是有几分胆怯。”
“年轻的时候你可没少唱。”独孤寒这会儿出来补了一刀:“最喜欢唱的便是你了。”
“好好好,那今日朕便献丑了,仲春去为朕抚琴。”
老张答应了一声就走了出去,不多一会儿他便借了一把琴过来,大家都兴致勃勃的等待景泰帝高歌一曲时,却还是出了问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