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六两。”
“那也差不多了,就差一百万两。”
“六两,山长。”
夏林一愣五官顿时就皱了起来:“多少?”
“六两!这些日子我们的经费全部搭在了铁轨上,一里路折算近一千两,来回要铺设近乎三千里。我们所有的钱都在里头了。”
夏林蹲在那从怀里摸出烟来,满目愁容的抽了一口:“真没钱了?”
“真没了。”
於是夏林写了一封信去了金陵城,而很快金陵城那边也发来了消息,没啥特別的说明,虽然洋洋洒洒两三千字,但核心思想就两个字儿——没钱。
里头老张还语重心长的说当下又是开海又是造船又是铺设铁路又是开拓矿区,三年把人家三十年的政绩都干完了,留下的就是个巨大的財政窟窿,现在要是今年年底之前东洋那边的银矿过不来,大家明年都得吃糠咽菜大魏各级官员的俸禄都不一定发的出来。
见这条路不通,夏林又转头写信给了三娘,但三娘的回答跟老张如出一辙,意思就是当下李唐之內乱纷扰,新咸阳不可半途而废,加上前些日子借了一大笔钱给夏林去开拓海外,现在帐没清,实在是没钱了。
说实话,三娘说没钱可能是忽悠,但老张说没钱那是真没钱,但即便三娘是忽悠她自然也是有苦衷,毕竟现在她是皇帝了,没法再像过去那样肆无忌惮。
所以责怪倒也算不上责怪,只是这钱该从哪里来呢。
“其实有时候我还挺怀念当初的徭役制呢。”夏林坐在那直发愁:“几百万两银子可不是小数目,头疼。”
这会儿旁边的陈斐突然开口道:“山长,我有一个法子。”
“你说。”